“今天开心吗?”燕澹容好整以暇地看着依依不舍不想下车的朝徽宜。

“当然开心。”得到了喜欢的车子。

燕澹容微抿下唇,眼眸直勾勾看着她,眼神摄人,纯黑眸子里丝毫不掩饰的炙热欲念落在朝徽宜的肩膀,喉结滚动间溢出刻意压低的嗓音:“白天穿正装不可以,现在呢?朝小姐。”

清水湾,朝徽宜被抱着放在真皮沙发上,睡袍带子已经被扯开,绯红的肩膀没了束缚一览无遗。

反观燕澹容,幽深眸子里对她不加掩饰的欲望,尤其是在得到她同意时,浓烈烫人。

窗帘大开窗台前,清冷的月光大片投射进屋子里,朝徽宜被抱到窗台上。

“不……行”

她试图在这拥挤的气息里,表达自己的意见。

但是,燕澹容不听,掌心贴着她的后腰。

滚烫的体温,狭小的窗台,让她不得不双手牢牢箍紧男人的脖子。

“能不能换个地方,这里太危险了,”

“万一被人家无人机还是什么的拍到再放出去,可不仅仅就是社死。”

面对自家妻子的一再抗议,燕澹容把她抱回了沙发。

古董钟咚咚报时声响起,凌晨一点。

明天是周末,今晚时间很够。

朝徽宜试图睁开眸子看时间,却被燕澹容捂住了眼睛,在静谧的空间里,包装撕拉声音被放大。

燕澹容侵略性极强地凑过她耳边说:“柑橘味的。”

他的气息扑在朝徽宜的脖子,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五月初的风吹过庭院,大片的蔷薇花悄悄绽放,镯子的坠子摇曳起伏,叮当作响。

第29章 树莓蛋糕

翌日清晨。

手机消息“叮叮”响。

窗户外雨声淅淅沥沥打在花木上敲出悦耳声响,水汽从未关严的窗户弥漫进来,沁人心脾。

朝徽宜翻了个身,全身酸麻胀痛揉杂在骨肉里,她下意识低呼一声。

昨天晚上两个人真的是好大胆,竟然在二楼客厅窗台上和沙发上做那么羞耻的事情。

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她不适合这么激烈的“水到渠成”。

虽然他们两个身体契合,但却少有这么疯狂。

朝徽宜细白的手腕撑在床单上,坐直了身子靠在床头,发现床单被套已经换过了,而且小小朝徽宜也有凉凉的感觉。

算燕澹容还有点良心,知道给她涂药,不枉她累的都要昏过去了。

拿过手机滑着消息。

蓝昀发来一条:朝老板,今天在店里吗?

可爱朝朝:在的,是要过来吗?

蓝昀:我最近拍了一块豆绿色的翡翠,晚上八点左右拿过来你店里看看能不能做戒指。

可爱朝朝:好的。

宋颂打来电话:“老板,揽月楼那套玻璃种翡翠头面有个老板看上了,但是他不跟我谈,指明了今天要揽月楼真正的老板谈。”

这套头面之前不是没有人问,但是大多数人知道价格以后都不要,其实她的价格是在筛选人,并不是真的要出售这套头面。

朝徽宜趿着拖鞋到洗漱台,视线瞥见镜子里的脖子上有一个红痕,顿了一秒,暗骂燕澹容这个狗男人。

考虑再三,朝徽宜嗓音沙哑地回复:“答应他,约在自己的茶楼,尽量约在下午。”

她下楼,发现吴妈在沙发那边收拾,她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脸颊微红发热,却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吴妈,燕澹容呢?”

“太太,你慢点儿,姑爷去上班了。”

吴妈用洗地机洗着窗台上雨水打进来的水渍。

又喃喃:“说来也怪,姑爷今早上特地嘱咐我不要上二楼收拾卫生,谁知他自己把沙发擦了几遍,临去上班才叫我上来收拾窗台。”

朝徽宜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燕澹容自己收拾了,要是被吴妈看见沙发上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