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寅臻和司机李清把装原石的密码箱搬进工作间。
打开箱子瞬间,朝徽宜爱不释手得摸摸敲敲,正准备上手拿出来上机器。
大门咚咚被敲响,宋颂提着几个食盒进来了。
晚上等燕澹容时,胥特助送过来的饭菜合她的胃口,她可全吃完了。
燕澹容一点都没吃上,所以她就发信息让宋颂送点夜宵过工作室。
胥特助和李清接过食盒去了茶水间。
燕澹容被朝徽宜安排在她的办公室用餐。
宋颂辅助朝徽宜开这三块石头。
这三块石头倒也争气,分别开出和田玉,蓝宝石和绿玛瑙。
虽比不上以往她亲自挑选开出来的,但也很不错。
和田玉她已有打算,就收入囊中,其他两块贡献给店里做珠宝或装饰。
原本想着给燕澹容报喜,哪知这男人竟然登堂入室直接住进清水湾。
清水湾是别墅区,与揽月楼隔着一条街,是朝徽宜和燕澹容领证时,朝家姑姑姑父送给他们的新婚礼物。
清水湾18栋大门口。
朝徽宜按了两次指纹都失败了,只因她的手前阵子脱了一块皮,导致指纹开锁失灵。
正当她准备按密码之际,门从里面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领带微微松开,衬衫扣子已经解开两颗,下摆也未扎进裤子的男人,与平日一丝不苟的着装形成强烈的反差感。
朝徽宜咳咳两声,提着一个小箱子进门:“谁让你这样穿着开门的,万一门外不是我,不就被别人看光了吗?不守男德!!”
燕澹容关门,语气随意:“外人会敲门,只有你按指纹。”
说完转身就要上楼。
朝徽宜拉住他的衬衫:“等等,前两个月新开得一块成色很好的和田玉,给你做了手串。”
燕澹容嗓音一如既往的淡漠:“不叫燕总了?”
狗男人,真是吃不了一点亏。
本来两个人领证结婚就家族亲近的人以及自己身边的人知道。
领证也十个月了,出门在外,她也不想太高调特意彰显燕太太的身份,所以才叫他“燕总”。
即使人家猜测他们的关系,也不敢明目张胆从她这边示好,最多旁敲侧击打听,搞不到她面前,省不少事。
但凡叫出“老公”或者澹容,什么宴会,茶话会啊,拒绝多了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她对这些实在是喜欢不起来。
她喜欢搞钱,越多越好!
朝徽宜拉着男人坐上单人沙发,很随意地从包里首饰盒拿出手串,套进燕澹容的左手。
“你这手戴这珠串可真好看,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给我直播的时候当手模。
话音未落。
燕澹容拒绝:“不行。”
“小气鬼!给你报酬?”
“你确定能付得起报酬?”
“那我拍张照总行了吧。”
拍完后,许是高兴,朝徽宜还捧着他的脸颊亲额头:“谢谢燕总,爱你啦!”
塑料归塑料,情绪价值还是要提供。
毕竟他不出长期差的日子,一个月见三四次,除开房事这件事,老公银行卡随便刷,逢年过节,出差都会给她带礼物,每个季度高定衣服任她挑选。
还有一点就是没有婆媳矛盾,甚至公婆也给她不少钱财珠宝,美其名曰嫁给他们的冰山儿子,辛苦了。
金钱方面比她结婚之前还自由些。
燕澹容眯眸,视线从她的脸上落到她的胸口,又从胸口定在腰上。
因着她俯身过来,他的角度一览无遗。
气氛着实有些暧昧。
朝徽宜红唇弯弯,乌瞳氲满星光,顺势而为,跨坐在燕澹容腿上。
娇软的嗓音满是蛊惑:“晏清哥,为了这手串的完美性,我的手都起茧子了。”
燕澹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双手握住那双保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