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报项目,就找导员签了字回来了。”

朝徽宜洗漱,燕溪亭跟麻雀一样叽叽喳喳不停地说。

突然,“小麻雀”一声“咦”吸引了朝徽宜的注意。

正准备换衣服的朝徽宜询问:“怎么了?”

燕溪亭语气里尽是羡慕:“我哥这个冰块木头开窍了,床头柜那个大盒子,一看就是给你的礼物。”

“那可不是礼物,是我的应得的‘奖励。’”朝徽宜嗓音细腻,悠悠解释。

单身女孩燕溪亭表示不理解这种“奖励”。

隔壁衣帽间通向房间的门打开。

穿着一身粉白色渐变,珍珠荷花扣子,裙摆绣了荷花样式的新中式改良旗袍的朝徽宜走了进来,身姿曼妙,步步生莲。

燕溪亭微微张着嘴,怔怔地站了几秒,好久才回过神,绕着朝徽宜转了两圈:“嫂子,我就知道你穿这件衣服好看,当时伯母怕你会不喜欢这种改良风格,都准备去下一家旗袍店,我硬生生说服她买了下来了。”

说着还拉着朝徽宜在妆台前坐下:“看,镜子里的美人儿,能否给妹妹一个为你梳妆的机会,保证好看。”

朝徽宜抿唇一笑,应了。

二十分钟后,燕溪亭看着镜子里唇红齿白,面色如玉的女人,咽了咽口水,大言不惭:“我觉得我的技术可以去拿奖。”

“真羡慕我哥,有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朝徽宜顺手从首饰盒拿了一根粉色桃花样宝石坠子的桃花木簪插在燕溪亭头发后侧方,打趣她:“这是你的奖励。”

…………

餐厅,朝徽宜吃了午餐。

不见叽叽喳喳的“小麻雀”,还以为她走了。

转身看到窝在沙发里侧的妹妹。

“在看什么呢?”朝徽宜不疾不徐走过去坐下。

“看照片,都燕翎词那臭小孩儿的照片,我们一家,就他最爱拍照。”她坐直身子,把相册放在两人中间。

朝徽宜看着照片上可爱搞怪的小孩子,不由得笑出声。

突然,一张夹在中间的照片掉了出来,映入眼帘的就是站在一辆赛车旁,戴着头盔的颀长背影。

黑色赛车服紧贴着精壮的身躯,勾勒出宽肩窄背倒三角的身型。

真好看,燕翎词这三岁的娃也开始好奇赛车这种极限运动了吗?

她的目光定在车身与照片男人的后腰齐平处的手上,目光热烈。

朝徽宜:“这手真好看,这手腕真精美。”

燕溪亭嘿嘿一笑:“嫂子,不仅是手,脸也好看的好吗。”

朝徽宜附和:“对,腰也不错。”

“嫂子好眼光。”燕溪亭从掉出照片的夹层又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她。

“你知道背影是哪个赛车手吗?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请来做手膜戴我家珠宝,一定能”卖爆,这么帅的手。

话未说完,朝徽宜接过照片的手顿了顿,因为这张照片有正脸

那是她的亲老公,燕澹容。

这张正脸照是倚在车门上拍的。

此时赛车服已经沾染了一些灰尘,那时的头发还比较长,由于戴过帽子,有些凌乱,撇下来的碎发遮住了左眼眼角。

看照片右下角的时间,二十五岁的燕澹容怎么还会去赛车,不应该在国外进修拓展公司业务吗,难道是迟来的叛逆期?

还有。

平时他开车挺平稳的,一点赛过车的痕迹都没有。

平时她光注意燕澹容的手,怎么没有发现他的腰也很令人疯狂!

燕溪亭:“所以嫂子,这背影你没认出来吗?”

“你夸得这么起劲,我以为你跟我共鸣!”

朝徽宜:“戴着头盔确实也是难以辨认。”

“难以辨认,你还想着让人家做手膜戴珠宝,万一长得丑呢!”燕溪亭幽幽扫了她一眼。

“脸长得丑关手什么事。”朝徽宜轻描淡写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