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畔揶揄他:“堂堂燕家二少,燕氏总裁今日如此听话。”
“不听话怎么争得写进族谱的名分。”
朝徽宜点点燕澹容胸口,小声询问:“嗯?你要入赘?”
“胡说什么呢你!”朝絮从旁边经过,听见侄女这句话气不打一处来,轻叹口气后,整理她的腰侧布料,斟字酌句道:“不是澹容入赘,是你跟澹容从大家庭退出,融进你们自己的小家庭。”
“我们朝家到你这一脉,族谱必定有你的名字,澹容作为你的丈夫,族谱也有他一席之地。”
“这不是入赘,是传承。”
朝徽宜和燕澹容随着朝絮进到客厅时,过聘礼的环节已经结束。
靠近客厅窗台,红色山茶花与红色蔷薇布置好的檀木书案上,红色绸布铺开,上边压着一张泛黄的婚书,旁边是老宣纸重新誊抄写好的“新婚书”,也算是一式两份。
朝徽宜踩着细细的高跟鞋走案几边,泛黄婚书上的字迹是爷爷的,而老宣纸上的字迹一看就是出自燕澹容。
燕澹容动作优雅地执起毛笔,沾上已经研好的墨,行云流水般写下“燕澹容”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