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大灯全开,朝徽宜一身睡袍坐在白色地毯,一边跟闺蜜开着视频,一边削手上的桃木棒。
聊到齐思远为了缓解生理需求,扮乖喊她姐姐,许朝颜突然开车,贼兮兮的八卦声从手机传来:“大美人,你们上次干塌床板没有?”
朝徽宜红唇微启:“许老师,请注意胎教,不要污染祖国的小花朵。”
“我们家的床板是进口的黑胡桃木,结构稳定,抗压性能强。”
“塌了我就带你去找阿祖奶奶给嘴巴去降头。”
阿祖奶奶是虔城有名的一位老人家,据说晚上哭闹不停的小孩子,她摸摸就会好。
“什么塌了?”一道低沉又喑哑的嗓音响起在客厅。
“哒”的一声,朝徽宜手上的锉刀掉到了大理石地面上。
朝徽宜拢好身上的睡袍,平复一下心情,咬牙切齿地说:“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走路也没有声音,突然说话,害得我差点就锉到手了。”
许朝颜听到燕澹容的声音,赶紧挂掉视频,也不知道闺蜜俩的颜色对话燕总听见没有。
燕澹容穿着朝徽宜买的那套烟灰色衣服,没有领带,没有穿外套,就连皮带也没有系,扣子解开一颗露出喉结,莫名有一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冲动。
“什么塌了?”燕澹容又问一遍,顺手给她捡起锉刀,仔细翻看朝徽宜的柔荑,确认没有伤口才放下。
离得近些,朝徽宜细嗅,闻到一股女士香水的味道,隐约还有点熟悉。
她往后退两步,嗓音清冷:“松针柑橘味闻腻了,换成臭臭的女士香水?”
朝徽宜言下之意就是家花不香采野花了。
燕澹容揉揉眉心,一颗一颗解开上衣扣子脱掉,露出精瘦的上半身和肌肉匀称的体格。
“昭昭,别闹,只有你一个都要养不起了,哪里有精力应付其他人。”
“你再闻闻,还是松针柑橘味。”
“停。”朝徽宜伸出手叫停往她这里走近的男人,“我不闻,你先证明身上的香水味怎么来的?”
“昭昭,婶婶用的这款香水。”虽然他不知道自家老婆说的女士香水味是哪种,到近期用过他车子,跟他接触过的女性会喷香水的只有自家婶婶。
朝徽宜回想一下,好像每次跟婶婶接触,是能闻到这个味道,难怪她刚开始感觉这味道有点熟悉。
她捡起地上的衣服扔给燕澹容,推着他往楼上走:“好了,说清楚了就快去洗澡。”
“明天还要上班……”
话音未落,燕澹容直接把她打横抱起:“燕某辛苦挣钱,刚回来就被燕太太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需要补偿。”
“你想要什么补偿?”朝徽宜双手撑在他的胸膛,顺带摸了一把,然后环在燕澹容后脖颈,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再次、干塌、床板,顺带全部交付公/粮食。”燕澹容一字一顿回答。
朝徽宜:她就知道这男人听见了,还在那里问问问!真狗!
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窗外也忽然飘飘洒洒下起了小雨。
水声渐小,只有一盏壁灯照明的房间内气温逐渐升高,此时窗台上交叠的身影随雨势渐大而起伏翻浪。
第96章 固定NPC邬铭
翌日中午十二点半,别墅里的古董钟已经咚咚咚响了好几声,直接传进清水湾主卧。
而房间内还残留着昨晚的旖旎气息,微风轻轻掠过纱帘,将窗外的湿意吹进来,朝徽宜望着天花板愣怔了会儿,她感觉被做的恍恍惚惚的,伸伸懒腰掀开薄被站起来。
她“嘶”一声,倒吸一口凉气,跌坐回床上,双腿发软,腰肢发酸,小小朝徽宜有些红肿,动一下有一丝清凉感,应该是某人良心发现抹了药。
起不来,她就直接坐在床上开始回工作信息。
回完消息,她又望着窗外放空思绪。
窗台上的狼藉已经被收拾好,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