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虔城的路上拐弯去了一趟暨城,专门拜访以及感谢冯覃的帮助,所以朝徽宜毫不吝啬把五百多万的手表送给他。
一顶镶嵌着十六颗成色质地非常好的天鹅造型的皇冠直接戴在许朝颜头上,朝徽宜笑眯眯提醒她:“别动!”
半晌,绯红的薄唇溢出一句:“真好看,送你啦!”
朝徽宜欣赏完,许朝颜拿下这顶极其闪耀且昂贵的皇冠,小心翼翼放回盒子里。
对着自家闺蜜就是一连串飞吻:“真感动,谢谢我的嫡长闺!”
“只是你最近给我花的实在是太多了,我可以拒绝吗?”
“不行,你不要,就当我送你女儿的。”朝徽宜语气平静但不容置喙。
朝徽宜对她这样的“强制爱”不是一回两回了,每次她都感动得泪眼汪汪,认识她真是她许朝颜这辈子最大最大的福气。
许朝颜拿起皇冠戴在头上,整理好发型,把手机递给朝徽宜:“大美人,给我拍张照,我要发朋友圈炫耀一下。”
三下五除二,美照存下,朋友圈发完。
眼尖的许朝颜在众多的商品中,看见一个专门做夫妻情侣对戒的高定奢侈品牌。
她挑眉问朝徽宜:“那戒指是准备公开的对戒?”
朝徽宜整理包包的手一顿,唇角挽了个笑:“不是,就是日常对戒,他送我粉钻戒指当婚戒,自己手上的却是个素圈。”
“戴上夫妻款的,出门在外也搭配些。”
也更好地无声宣誓主权,省的夫妻俩互相学别人阴阳怪气叫对方。
指导完学生的许朝颜点进微博。
发现自家闺蜜一掷千金购物的热搜还挂在前十五,配图还隐约能看到她的身影,不由吐槽:“这些娱记和营销号没什么写了吗?买个东西热搜给挂那么多天!”
朝徽宜拿出手机截图发给宋颂,并简单吩咐:“撤了。”
十五分钟后,词条不见,搜也搜不到。
…………
澜城,沧岚会馆。
燕澹容靠坐在真皮沙发上,左手摇晃着一杯红酒。
秦巳梵将手上的打火机轻轻搁置在玻璃茶几桌面,调侃燕澹容:“燕二,你这结婚以后地位不行啊,跟兄弟们聚一下都得抽时间。”
靳牧洲漫不经心抿了口茶,看向姗姗来迟的宋鹤眠,语声低沉:“眠眠前阵子在二哥那里买了五瓶酒?”
宋鹤眠把手上的骰子往桌上一掷,直接炸毛:“说了不要叫我眠眠,叫全名。”
“还有,不要惦记我的酒,已经送人了。”
靳牧洲轻笑了声。
话题回到燕澹容身上。
“二哥,作为在座唯一一位已婚男人,有什么需要告诫未婚的?”宋鹤眠充分发挥他运营新媒体公司学习到的知识,逮住机会就开始“采访”。
燕澹容打量在坐的三位男人,眼神最后定在靳牧洲身上,而后慢条斯理抿了口红酒,薄唇勾起几分笑意:“说了你们也不懂,亲身体会才有意思。”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啥也没捞着。
“虔城陆地港西南方向的C2地块有着落了吗?”
秦巳梵适时岔开话题,他有一位只想跟他谈恋爱,不想结婚的未婚妻,也是很头疼,压根不想讨论这个话题,因为伤心!
“前段时间已经归燕氏,你想要?”燕澹容反问他。
以前的虔城,新明地产一家独大,跟镇府合作密切,基本上好的地块都被这个公司拿下。
自从燕氏扩大发展,将总部搬去澜城,又扶持虔城分公司,也能在这方面与新明地产分庭抗礼。
秦巳梵也不藏着掖着:“是,想要盘下来做陆地港保税仓。”
“听闻,秦家澜城于加码头港口运来一批成色不错原石,还有一批‘软烟罗’?”
“哥,你这不像听说,你好像就趴在我秦氏游轮办公室的办公桌下一样。”秦巳梵揶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