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徽宜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一字一顿:“哎!弟、弟!”
话音刚落,男人薄唇掠过她的耳垂,抚过她的脸颊,印在她的唇瓣上。
淡淡的松针柑橘气息在两人之间蔓延开。
男人滚烫的气息将她覆盖,一点一点加深,带着一点挑逗和慵懒,继而又慢慢侵袭,不放过她任何一寸柔软。
良久,朝徽宜感觉自己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急促如潮,燕澹容才放开她。
此刻,她已经被抱的跨坐在他身上。
男人额头抵着朝徽宜的额头,声线低沉喑哑:“昭昭,真想把你藏起来。”
他收藏过无数珍宝和绝版红酒,可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欲望想要把一个人当珍品藏起来。
朝徽宜带着珠串的手紧紧攥着男人的领带,轻吐气息在他的耳畔,嗓音轻柔低哑:“藏我?那你可得费好些钱财才养得起呢。”
“昭昭,我有,养得起的。”燕澹容掌心扣着她白皙的后颈,轻声喃喃。
话音落下,朝徽宜将燕澹容推倒靠在沙发上,直起身子居高临下扯起他的领带末端:“那你先把妈妈送我的礼物还给我!”
“在临江庄园。”燕澹容松开领带。
不等朝徽宜回答,直接抱起她往浴室走。
花洒打开,男人身上的衬衫浸湿,灰色下摆和湖蓝色裙边堆叠,昏黄的灯光下,两人近在咫尺的距离,若即若离的气息,拉扯着这暧昧旖旎的光景。
“现在是白天!燕、澹、容。”淅淅沥沥的水声夹杂着朝徽宜娇嗔的嗓音。
“下午,快傍晚了。”燕澹容纠正她。
“那也还未天黑。”
“不碍事。”
“我……”生理期。
朝徽宜被截住的话就这么停下来,因为燕澹容已经摸到了……
燕澹容呼吸停滞几秒,轻颤的睫毛挂着水珠,漆黑眸子盯着女人作乱的双手,随手关闭头顶的花洒。
而后将她的裙子脱掉,拿过干燥的浴巾裹住她。
朝徽宜推脱几下,浴巾裹住她之际,直接摆烂任由男人安排。
燕澹容语调清晰带着几分未退去的情欲:“别动,等着。”
朝徽宜眼观鼻鼻观心,这男人腹黑又闷骚,这样被她耍一回,铁定会记仇,她得先发制人。
燕澹容拿着干衣服和贴身用品进浴室的时候,朝徽宜软糯的嗓音响起:“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查耳钉定位了?”
“这么不放心我啊,我说了不会做极限运动就不会去了!”
燕澹容贴心地她掩上门,漫不经心解释:“没查定位。”
“扣费短信有提醒。”
是哦,她都忘记了,这两天的消费用的全是他名下的卡。
朝徽宜换好衣服出来,燕澹容也换上一身T恤和休闲裤
冷色调的着装,简约的版型,头发也没有梳上去,任由散着的碎发遮盖额头。
他眼睛半阖着,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那个……老公?我们去吃饭吧。”朝徽宜踌躇不前,欲言又止,最后憋出这么一句话。
燕澹容双眸睁开,拿起柜子上的朝徽宜平时出门必带的保温杯抿了口水,喉结滚动,唇瓣沾了几滴,那略微有点破的下唇显得更……更……嗯,更破了!
房门被敲响,是燕澹容叫的晚餐。
他贴心地布好饭菜,眼睫低垂,神色温和,语气平静:“昭昭,过来吃饭。”
朝徽宜发挥自己最好的演技,眼睫弯弯,腔调绵软:“老公老公~还是你最好了,你在身边,我可谓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燕澹容狭长的眸子盯着朝徽宜,一声无力的叹息从喉中溢出,修长且白皙如玉的指骨揉揉眉心。
而后将挽住他手臂的女人揽进怀里,双手用力箍住她的纤细的腰肢往下按了按。
感受到那逐渐灼热,如蛰伏的猛兽慵懒苏醒般的小小燕澹容,朝徽宜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