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追上。

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突然,一男一女拿着手电筒照着她,轻声询问:“是朝徽宜小姐吗?”

朝徽宜分不清是敌是友,没有出声,只是一味地往前跑。

“朝小姐,我们是冯覃先生的下属。”女人抬高声音喊她。

听见冯覃的名字,朝徽宜停下脚步,扶着一棵树,瘫坐着靠在树桩上。

女人小跑过来,扶起朝徽宜,担忧地询问:“你还好吗?前面不远处是我们的值班室,我背你去休息一下。”

男人拿起手机打电话。

值班室内,朝徽宜绯红的唇瓣苍白如纸,高高扎起的马尾有些散开,碎发都被汗水浸湿,黏在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