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的.她只要除去了孟苹.凭她的美貌、智慧、家世和手腕.何愁玉珂表弟不对她倾心?到那个时候.孟苹又算得了什么守在东偏院门口等待孙管事消息的绿竹.没有等到孙管事.等到了一群如狼似虎的暗卫。陈素心在墨竹和青竹的侍候下.刚躺到了床上.就听到了房门被撞开的声音。她还没来得及坐起来.就被几个冲进来的黑衣暗卫揪了起来。白菜把熬好的药端了过来.玉珂喂着孟苹把药给喝完了。药很苦.可是孟苹强忍着苦涩.一句撒娇抱怨都没有。虽然下面已经不流血了.可是她的肚子还在隐隐作痛。若是以前的她.一定会向玉珂撒娇哭泣的.可是如今的她只是用手抓着床铺.竭力忍耐着。孟苹喝完药之后.因药中含有安神成分.她再也坚持不下去了.逐渐进入昏睡状态。玉珂让青椒守着孟苹.自己起身来到外间。

玉珂虽然另外给柳荫安排了房间休息.可是柳荫一直没有去.他一个人呆在外间.放松地坐在罗汉床上.专心致志摆弄着他那个医箱。他的这个医箱一向不离身.即使到了战场上也带着.只是从来不肯出手救人.也没人敢开口让他救人。玉珂走到罗汉床前.弯下腰行礼.沉声道:“柳荫.多谢你救了我的女人。”虽然孟苹一直坚持着没有喊疼.一直保持着清醒.可是玉珂知道.今日若是没有柳荫.孟苹的大出血不会止住.他有可能失去他的女人和还没来的出世的孩子。柳荫一直没有抬头.待玉珂离去.他望着玉珂挺直的背脊.桃花眼微微眯起。他能够感受到玉珂身上散发出的凛冽的杀气。他低下头.继续摆弄着他的医箱。对于柳荫来说.军人是职业.而学医是爱好。他分得很清楚。玉珂大踏步向外书房走去。他的外书房的主院里有一个专门负责刑讥的地下室.由刮风负责.刚刚建成不久.还没有人去体验过.林阿珠一家、林阿珠的表哥、徐婆子、绿竹、青竹、墨竹、孙管事和陈素心成了第一批试验者。他身上穿着孟苹亲手给他缝制的白绫夏袍.只在领口、袍角和袖口用银色丝线绣了连绵不断的如意云纹.随着他的脚步.衣袖和衣摆在晨风中飒飒作响。凌晨时的将军府一片静寂.夜间的喧闹已经烟消云散.地上被人扫得于于净净.戏台子也拆了.草地平平整整的.似乎从来不曾存在过昨夜的繁华热闹。如何处置这些人.玉珂心里早已有了计划。陈素心等人既然敢动他的女人.那就要做好付出相应代价的心理准备。他要把他们通通抹去.就像他们从来不曾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一样。玉珂缓步走下了刑讯室的石梯。天晴和下雨紧跟在他身后。被吊在墙上的陈素心听到橐橐的靴子声.一下子从晕迷中醒了过来.她拼命挣扎着.晃动着身上的铁链铃铃直响。她看到了一身白衣缓步走下的玉珂.已经被热油烫烂的喉咙竭力发出嘶哑的声音:“玉珂……表弟……救救我……”玉箫是个魔鬼……可惜.她再也发不出声音了.只能泪流满面看着玉珂。玉珂面无表情看着她.又扫了一眼刑讯室里挂着的那些活尸.一言不发。一身黑色劲装的玉箫原本背着双手站在刑讯室里.见到玉珂进来.立刻躬身给玉珂行了个礼:“见过将军。”他脸色苍白.下巴尖削.细长的眸子被长睫毛遮着.一脸淡漠的沉静。唯一醒着的陈素心看着他那细长的手指.心里依旧阵阵发悸。玉箫开始给玉珂回报。玉珂一言不发听完.这才道:“全部烫哑.男的送到北疆矿上做苦工.女的送到矿上做矿妓”玉箫躬身行礼:“是。”玉珂扫过血肉模糊的陈素心绿竹林阿珠等人道:“把他们在这个世界上的痕迹全部抹去。”

“在府里进行大清洗。”玉珂转身离去。走了两个台阶之后.玉珂没有转身.开口道:“这一切.不能让夫人知道。”

“是。”玉箫、天晴和下雨齐声道。在他们这些亲信面前.将军一直都让称孟姨娘为夫人。看着玉珂冷酷地离开.陈素心泪如雨下.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玉珂.让我死了吧要我去做矿妓.我宁愿现在就死去……玉珂回到客院.先洗了洗手.这才进了孟苹临时的病房。孟苹还在睡.即使是在梦中.她的眉头也在皱着。脸上依旧苍白.嘴唇发于。玉珂端着一碗温开水.用银匙舀了一点喂进了孟苹的嘴角。他正在喂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