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润滑剂。
严锐看着他红透的耳根:“你也买了?”
“……”杨竹喉舌僵硬地回答一声,“嗯。”又补上一句,“还买了……套……”
向上天发誓他去柜台结账的时候声音都没有这么小。
嗓门是小了,但思维上杨竹马上地又振奋起来了,手指也在发烫。今天气温其实不高,已经降到十度左右,他穿着厚厚的一件外套,整个人胖了0.4圈,仍然觉得冷。现在和严锐见面了不到一分钟,他的亢奋却已经作用到身体上。
被严锐抱着的地方也在发烫,脖子尤其烫得过分。
他缓缓扭头,再次和严锐对视了,这次鼓起勇气没有移开视线。
严锐穿一件藏蓝色风衣,立领护着脖子,但他们面对着面,他又能清晰看见严锐的脖子,在深色衣领的对比下白得过分白得晃眼。
那张脸英俊温和,神情端正。
“怎么这么突然?”严锐问他,“不是只攒了五十一个吗?”
杨竹涨红脸给出自己的歪门邪道理由:“……我做了个梦!梦里亲了五十个!”
这么蠢的理由一听就像编的,哪怕不是编的,拿梦里的吻出来硬凑也是相当傻了。但严锐没有笑他,手掌抚摸他的脸,道:“梦里的也要算吗?”
“不可以吗?”
杨竹梗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