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个袋子回来,分别是打包的汉堡和奶茶,回到教室时,杨竹的座位上却已经没了书包。

不少人偷偷看他,但见他扭头回来看时,又纷纷避开视线。

严锐久违地皱了皱眉。

杨竹又打了架,卫生间偏偏还离老师办公室不远,被发现时杨竹也没有丝毫收敛,疯了一样还要继续。

两个月内这已经是第三次,第一次是被欺负,第二次没上报老师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使每次都不是他全责,但他也有过错,如此之高的惹事频率,不得不让人怀疑他没有过半点自省。

班主任通知父母来领他回家反省,处分留待商量。

严锐回教室时,杨竹已经离开了。

那两个挑事的男生伤得不重,已经处理好伤口,严锐去办公室时,正看见他们站在班主任对面,据理力争:“先动手的是他,我们就没想和他打架,二对一不是欺负人吗,是他自己冲过来的!”

班主任头疼地揉着眉心,看见严锐的身影,刚要抬手招他,严锐已经抬步走了过来。

那两个男生是背对着的,没有发现,还要接着争辩,乍然就听见严锐的声音。

“你们说了什么让他动手的话,”严锐的声音很平,没什么感情,“不如也详细说给我听听。”

第22章

那两人一下子噤声了。

严锐的脚步不紧不慢,极有规律,在走过去的这短短路途中等待他们的回答。待到走到老师身边时,他们还没出声,于是严锐又说:“如果觉得复述一遍有难度的话,我们也可以去调监控。”

他表情冷淡,面对面了,那两人却都不敢直视他。

严锐嗓音压重了一点:“哑巴了?”

他们不像同龄的学生,而像是有地位分别的上下级。

严锐待人向来讲究分寸,冷淡保持在一个礼貌的界限内,虽然难以接近,但旁人对他的印象也多半都是沉稳好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