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烫的呼吸透过丝绸的缝隙,打在了他的腿上。江晚照像一条被困住的野兽,跪在他的脚边,不觉得这是羞耻,反而觉得这是赏赐。
他压抑的表情与呼吸,兴起跳动的生殖器,无一不在告诉许沈鱼,江晚照对他的喜欢。
“鱼鱼,我好爱鱼鱼……”江晚照紧紧盯着他,肉棒一蹭一蹭地抵着脚心晃荡。
他总感觉一到老婆身边,就饿的要命,嘴巴总想嘬一嘬嫩肉。于是,江晚照低头张开嘴,舔过老婆的腿肉,吸吮着一小块琢磨着。
应该给鱼鱼买短款的睡裤,失策了……
熟练的变态握着脚趾,想让老婆的脚趾按在龟头上,好戳一戳他的马眼。
可是那软乎乎的嫩脚却抽离了。
许沈鱼半抬着腿,淡淡问道,“不是听我的,主动权在我这里,我想怎样就怎样吗?”
跪在地上的人咕咚咽了口水,鸡巴更加硬了,“都,都听鱼鱼的,求鱼鱼,让我龟头蹭蹭,鸡巴要炸了。”
“鸡巴要炸了?”许沈鱼踩着肉棒,轻轻压了压,感受着粗硬的充血到极致的海绵体。
许沈鱼生得白,营养不良让他更加苍白,可脚却被鸡巴烫得红红的,血管都清晰了一些。
许沈鱼仔细看着自己的脚丫在浓郁的黑毛中晃来晃去,足间顶着卵蛋画圈。
“唔老婆,呼好爽,”江晚照挺着胯,大开着腿享受着,甚至坐在了地板上。
微凉的足踩在滚热的鸡巴上,还怪暖和的。许沈鱼偏开一小半地方,让另一只也踩了上去暖着。鸡巴一跳一跳地,鼓胀的血管与脉络磨蹭着脚底,江晚照忘乎所以地摆腰晃屌,偷偷让马眼贴上老婆的脚趾。
“鱼鱼,呼,脚好嫩阿,好想吃,唔,”江晚照撑着地板,看着自己的鸡巴在白嫩的皮肉下晃动,顶得两只脚时不时地被撞入阴毛之中。“求鱼鱼了,我想舔脚,我想吃老婆的小嫩jio阿。”
“这么喜欢?”许沈鱼眯着眼睛看着发情中的大狗,微微用了些力气,江晚照立刻发出更粗的喘息。
足尖逆着浓密的毛发向上,踩在了江晚照引以为豪的腹肌上,漫不经心地画着圈。
“老婆,好喜欢老婆!让我摸摸老婆的脚,唔,老婆,”蠢蠢欲动的大手又摸上的腿肉,烫得许沈鱼又缩起了腿。长﹕腿佬阿姨整︿理〃
江晚照的性张力真的很大。
他就像一头野兽,驰骋的时候雄风凛凛,讨好伴侣的时候,似乎也无法压抑他的主导位。
浓腻透明的前列腺液扯出细丝,狰狞的马眼溢出晶莹的黏液,雄麝的气味让许沈鱼泛起后怕。
“唔,老婆?”美味的老婆嫩脚突然远去,只留下大鸡巴孤零零地竖着。
许沈鱼收起脚,擦干净了脚心。被蹭红的脚肉上全是黏液,被磨得一摸就痒。
他转身钻进被窝,不管地上的变态,“我困了。”
“老婆?”突然被冷落的大狗茫然地坐了起来,鸡巴都不晃了。
许沈鱼已经在被窝里窝好,闭上了眼睛。
于是江晚照只能一骨碌爬起来,拍拍屁股,恬不知耻地掀开被窝钻进去。怀内温香软玉,粗硬的鸡巴有礼貌地隔开,没有硌着老婆。
“我知道老婆很累,我给老婆按摩好不好?按摩一下会很舒服的,刚刚老中医教的我都会了。”大手覆上了腰肉,许沈鱼嘤咛一声,无法挣脱。
“唔唔,轻一点哈,唔轻一点,”酸楚的腰肉被揉动,少年的眼睛立刻变得酸酸的,连声音都软了起来。
掌握了命脉的江晚照,转动大拇指按过腰窝,又移到小腹上,按揉着苞宫与卵巢所在的小腹。
“唔,轻一点,江晚照,好酸唔,”
大手揉捏着微凸的小腹,江晚照脑壳里全是淫纹与饱满的卵巢淫窝,兴奋的鸡巴又翘了起来。
江晚照揉得的确很舒服,酸楚的腰肉都有被照顾到,但许沈鱼咬着唇肉,推着江晚照结束了按摩环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