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看起来硬得很。

医生只给了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便离开了病房。江晚照尴尬地红着脸,打算抱着人去厕所,“那个,鱼鱼,我们先去清理一下。”

“唔,”病床上的人想拒绝,却被打横抄起,抱去了清洁间。许沈鱼嗓子仿佛像个烟囱,轰轰隆隆的,“别,我自己,”

“不行哦,鱼鱼肯定冲不干净深处。这个要抵到乙状结肠呢,比我鸡巴肏得还要深一些。”

闻言,怀里人都颤抖起来了。江晚照隔着病号服亲了亲颤惊的腰肉,安慰道,“鱼鱼放心,亲亲老公一定会仔仔细细把鱼鱼的小屁股洗干净的。”

环着人坐上检查床,江晚照低头认认真真给一根金属棍涂着油,一边还说道,“好细啊,不过是真的蛮长的。”

许沈鱼吃力地睁眼,看着这根刑具。

足足有两指粗的棍子上似乎有密密麻麻的孔洞,可是他没有戴眼镜,只能看到朦胧细小的凹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