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能看到一只红红湿湿的小耳朵。抽抽噎噎,好不委屈。
“不哭,是我吓到你了吗?”江晚照明知故问。
他握住发颤的小手,让少年躺进放好热水的浴缸里,慢条斯理地拆着浴球。
他玩得过分了吗?许沈鱼接受不了?这么好的开局,不能失败。
许沈鱼看不见伴侣面色诡异幽沉,他安安静静缩在浴缸的小角落里,嗅着薰衣草的香味。泪珠子打散了泡沫,露出了一片小小的水面。
“抱歉鱼鱼,我可能是被污染了。”江晚照又开始编故事,“是我说话声音太凶了吗?是做爱做得太过分了吗?”
泪珠子掉得更多了,许沈鱼点了点头,被干软的小布轻轻擦过红肿的眼皮。已经失去光彩的眼珠可怜地低垂着,再也看不到江晚照是如何微笑着,托着腮,搅着泡泡和他“谈心”。
不过在做爱这件事上,江晚照死不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