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穴肉,插入鸭嘴钳,正对着香烛。
“哈烫呜!”娇气的小人又开始求饶,讨要着亲吻和拥抱。江晚照按住扭来扭去的腰肢,将人固定起来。
烛火慢慢多了起来,屁股热乎乎泄,热烟直冲苞宫,热得许沈鱼仰起了脑袋,低喘着娇叫。
“呜,不要了,难受老公!老公!”
江晚照就坐在不远处,慢慢折着藤条。
“哈,哈呜要熟了呜!”
香烛有一股独特的甜味,可飘上来的烟却十分有力道,仿佛一只小爪子,勾挠着嫩肉。许沈鱼哆嗦着,穴眼慢慢滴下水来。
肚皮暖和极了,热乎乎的,十分舒服,仿佛被热水灌满了一般。
苞宫也涨涨的,被干得合不拢的宫嘴一缩一缩,烟雾就在苞宫里盘旋,浸泡饱满每一块嫩肉。
“唔,唔嗯……”
穴口淅淅沥沥涌出一小团淫水,却浇不灭烛火,反而让烟雾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