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沈鱼没有力气,但是他发现自己没有躺在地下那个小黑屋里,这间房间明媚宽敞,巨大的落地窗外灰蒙蒙的一片,无数的树木起伏的群山披着一层日出的金边。一座湖泊波光粼粼,在清晨发出雾蓝的颜色。
顺着老婆的视线,江晚照看向外面的风景,“喜欢吗?等身子好一点,我们就出去散步。”
许沈鱼收回了视线。
他没有说话,也抓不紧扶手,江晚照自觉地背过身去,给他递过纸巾和湿巾。
“嘶……”下面好像有一些开裂了,这样也好,起码有一段时间他不会挨操……
“呜!”苞宫掉了下来,卡在了阴道里。许沈鱼睁大眼睛,抿住了唇肉。
“别怕,是子宫脱垂了吗?我帮你,不,或者鱼鱼自己来,你看你左手边,有一次性的子宫拖,你撕开包装,顶着子宫推进去就好了。
许沈鱼看着像注射器一样的子宫托,咬牙忍着羞耻,趴在江晚照身上顶回子宫。
好可怕,好像他身体里的零件全部散架了一般。
许沈鱼呆呆地被扶回床铺,偏头看着窗外。
江晚照福至心灵,打开了一小缝窗户。清洌的山野气息飘了进来,好像有蘑菇的味道。
许沈鱼不喜欢吃蘑菇,但雨水的气息混合着泥土,的确很香。
“只能开一小道,等洗了头发后,我们去阳台上玩。”江晚照十分温柔,仿佛一下子脱胎换骨变了个人一般,像是正常伴侣的模样。
门被敲响,江总也十分殷勤,端进来一小盘餐食。
这是一碗粉色的面条,有一颗切得规整的鸡蛋,几大块已经脱了骨的排骨,还有几片翠绿的叶子,裹着大大的虾仁。
江晚照摆好餐食,慢慢摇起来床铺,给老婆摆好一小盒圆圆的大提子。都是老婆爱吃的。
许沈鱼垂下眼睛,默不作声吃着饭。
太阳徐徐升起。
江晚照是上位者,对他的态度一变再变,可怕得很。他就是被雕刻完成的加拉泰亚,无法抗拒神明赐予的生命,也无法对着国王说出一个“不”字。
等到吃完饭,酷刑果然到来了。
许沈鱼了然地闭上眼睛。
“身体需要恢复,我帮你抹油后,要用到一些理疗的电击仪器。”江晚照看着闭着眼睛的少年,叹了口气,“不疼,我已经试过了,不怕嗯?”
许沈鱼没有一点反抗,仿佛一条案板上的死鱼。江晚照慢慢解开上衣,露出胖乎乎的肚皮。
白乎乎的,被养得光滑细腻,没有皱纹。可那些苦楚,江晚照看得一清二楚。
“想不想喝饮料?”江晚照不知道从何处拿出来一杯柠檬水,挂到了枕边的小篓子里,只要许沈鱼张嘴就能喝到。
小恩小惠。
许沈鱼垂下眼睛,看着自己大大的肚子。
热乎乎的乳液已经涂满了肚皮,江晚照轻轻搓揉着,从白润变得红扑扑的。的确很舒服暖和,许沈鱼眯了眯眼睛,看向天花板上的星星吊灯。
不可一世的江总是学不会爱人的,他也不会爱上这样的一个变态。
“我怎样才能离开?”许沈鱼询问道,视线却看向那热烈又温暖的朝阳。
江晚照顿了顿,摸了摸已经吸收好乳膏的肚皮,拿出了电刺激理疗仪。“为什么要离开?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肚皮慢慢被覆盖住,江晚照打开面板调着档位,两人都沉默着,直到仪器滴滴响了一声,江晚照才抬眼说道,“等出了月子,你调养好身子,我们再聊这个话题好吗?”
“呜!”电流贴着小腹发热起来,许沈鱼猛地抖了抖腿,一大滩污血涌了出来。
“乖,排出血来对身体好。”江晚照拿起毛巾轻轻擦拭着屁股,安抚地播放了一首钢琴曲。
“哈,哈呜,不要,不要了呜!”
麻麻的电流贴着苞宫和卵巢,肚皮一晃一晃的,许沈鱼喘息着缩紧脚丫。
汗水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