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齿轮卡卡的声音,许沈鱼颤着嗓子,询问江晚照,“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停下,别……”
“哈,鱼鱼,求错人了哦,是我安排的。”焦粒已经吸上怀里美人的奶团,无情地让屈盛东打开笼子。
两匹公马甩着尾巴,低低嗅着另一端笼子里的气味。
马蹄声响起,马匹喷洒着热气,探上香味的来源。
“呜!哈啊,马老公舌头好长!”笼子里的美人昏昏沉沉浪叫起来,那长长的舌头钻入穴肉之中,大力翻搅着,将浅浅的苞宫舔动。
一位美人已经挨操得十分熟练,让自己的屁穴蹭上舌头,舒服得晃来晃去。
“哈,哈啊!”院子里的浪叫声一浪接一浪许沈鱼趴在江晚照怀里,惊悚地发现抱着他的人硬了。
怎么可能……这种可怕的性交,怎么可能会有感觉呢?许沈鱼唇肉都失了血色,极力忍耐着江晚照的触碰。
马儿打了响鼻,爬上了架子开始交配。
白嫩的肉体被干得颠簸,可怕的性器盛满了肚皮,淫荡的喘息声,江晚照眯了眯眼睛,解开了裤子。
焦粒已经操起人来。
“呜,我不要,老公,”许沈鱼害怕极了,推阻着肉棒。
“不怕,老公不会让你去和马匹交配的。”江晚照草草安慰着,亲了亲怀里人发抖的锁骨,“来,让老公操操。”
许沈鱼掉下泪来。
江晚照贴心地摸了摸屁股,干干的,紧缩着,他的小宠物实在是太害怕了。
好可爱。
“别怕,鱼鱼只给老公肏嗯?”江晚照响起昨晚宝贝也是哭得厉害,那么乖地和他求饶,生怕被送给那几个人轮奸。
好可爱。
焦粒有些馋。像鱼鱼这样的极品白幼瘦,连毛都没有,丰富浑身都透着一股奶香味,可爱又弱小,仿佛就长在他的鸡巴上。于是他开玩笑道,“怎么了江哥,还在做前戏呢?不如我帮帮你?”
但屈盛东已经走了过去,试探地站在不远处问到,“江总,42是有恋痛癖的,您力道大一点,他很快就会喷水出来。”
“滚,”江晚照吐出被嘬红的锁骨皮肉,皱眉抬头。
教他做事?谁给这人的胆子?
屈盛东不死心,依旧评价着许沈鱼,“江总,在屈家我试过了。42在VR里对兽交,轮奸,强奸等粗暴的性爱都很喜欢,刺激得会尿出来。甚至是NTR、触手产卵等,都会有大量淫水泌出。”
江晚照冷冷看着他。
屈盛东感觉到了一丝危险,但坚信富贵险中求,要么能厌弃42,要么江总邀请他一起……
江晚照安抚地拍了拍怀里人的肩膀,抬眼询问,“你叫什么?”
屈盛东脸色微微扭曲,“屈家二公子,屈盛东。”
“屈家什么时候有了二公子?”江晚照疑惑地问道。
屈盛东握紧了拳头。
“哈江哥,屈家前几年有的二公子,噌地一下长到二十岁,比屈闽恩还他妈的大七个月。现在抢了他哥的生意,现在负责咱们这圈人的性奴呢。”焦粒丝毫不留情面,美滋滋地陶醉在小奴的大奶子里。
江晚照恍然大悟,手指轻轻敲着怀里人柔软的腰肉,“回去跟屈闽恩说一声,我对你低下的业务能力感到不适,今天晚上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重复屈家之前给我的报告。既然都是汇报过的,你再说这些废话干什么?屈……屈盛东是吧?以后我们的单子,你最好不要负责了。”
江晚照垂下眼睛,轻轻亲了一口他的小宝贝。
屈盛东猩红着眼睛,看着许沈鱼被摸出水的屁股。
“对不起江总……”他道着歉,血气上涌,被斩断家族爬升之路的恨意升了起来,屈盛东嗓音沙哑阴毒,“业务断了没什么,但我需要为每一位屈家的客服负责。江总,42它勾引调教师,顾客,屡次想从我们的管教所里逃出去。它……”
“你这句话也是废话。”昨天A已经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