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有了一丝不忍心,摸了摸发抖的屁股。

“知道自己的错误了吗?”

许沈鱼抿住了唇肉。

“不知道的话,我会把你关在那间房间,直到你明白。”

“知,知道的,对不起老公,我,再也不敢了。”唇肉开始发颤,温水浇在皮肉上,许沈鱼只觉得又冷又怕。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他屁股都被清洗干净,江晚照拿着大毛巾裹着他抱起,许沈鱼还有一点不死心。

可他更害怕屈家的奴隶会所,害怕那些调教师凌厉的鞭子,害怕那些同他一样,甚至还年幼的绝望脸庞。

江晚照好像轻轻一按就能捏死他,更何况他还拿电脑砸人……

暴君抱着他再次回到了屋子,这里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地板上连床都没有,只有一块能睡下两个人的软垫。防水垫已经贴心绑好,露出了绑他手腕脚腕的带子。

“老公……”许沈鱼抓着一小截散开的浴巾。

江晚照正温着药膏,掌心搓揉着,慢慢覆盖住红肿的屁股。听到小宠物指名道姓地叫他,懒懒地掀起眼皮。

许沈鱼咬住了微肿的唇肉。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已经被圈起来的肥羊,颤着腿,看着磨刀霍霍的猎人。或者说,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