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可怜。

江晚照微微揉了揉太阳穴。

他只给许沈鱼清洗了清洗屁股,什么都没管。也许他昨天该为小东西上上药……

“去把你的药都拿过来。”

许沈鱼光着身子,听到这句命令只觉得血气上涌。他握紧拳头,慢慢迈开步子打开花房门,消失在走廊。

以往每一次肏干后,许沈鱼都会像独自蜷缩起来舔舐伤口的小兽,自己忍着酸痛抹药。他不聪明,但他下意识觉得,保持一副好皮囊,日子可能更好过一些。

可是昨晚他实在太累了,今天早上来不及抹药也来不及吃饭。

许沈鱼不知道大狗屎要做什么,他只能端着自己的小药箱,面无表情地路过一个个低头的仆人,重新站到江晚照面前。

“这些都是抹什么的?”江晚照垂眸看着药膏上的德文。这个是增强敏感度的。

许沈鱼垂下眼睛,看着每一根管子,“这个蓝盖子,anti-inflammatory drug ,涂伤口。Another ointment ,白色的这一个,acts as a moisturizer。”

少年的发音并不太好听。

但掌握的词汇量的确很多,当年绑架时,还是谌江市中考第一名,可惜成绩被抹去了。江晚照今天心情好,不纠结小宠物这些心思,只说道,“你自己抹一遍。”

许沈鱼垂下眼睛揭开盖子,先用手指触摸一遍嘴角刺痛的伤口,再用棉签涂抹上药膏。柔软未干的嘴唇抿上了凡士林,变得水润润起来。

许沈鱼放下药膏,打开了一个胖罐子,从中抹出一团在掌心化开,抹上了吻痕重灾区脖颈和胸膛。奶丝丝的气味,江晚照黑眸微眯。

等涂遍全身,又用多种细管膏药细细涂抹一些地方,许沈鱼才撕开两只在小药箱里放着的药柱真空袋。可撕开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弱弱问到,“老公,这个是要放在身体里的药柱,需要放至少六个小时。”

江晚照微微蹙了蹙眉,但看到许沈鱼微微委屈的红红眼尾,大发慈悲道,“嗯,你用。”

一丝窃喜漫了上来。

许沈鱼快速拿出两根药柱,火急火燎塞了进去。

然后乖乖地站在江晚照面前。

但是他没想到大狗屎还有别的恶心心思。他明明才原谅大狗屎不到两秒!

“戴上这个托盘吧。”看着那粉嘟嘟的奶头,江晚照抬起来了托盘。

托盘很轻,只是上面放着一个平板。

许沈鱼颤着手,他刚刚根本没注意到这个恐怖的刑具。

“我,我可以用手轻轻托着吗……老公……”平板……太重了。许沈鱼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可以。”江晚照异常地好说话。

许沈鱼有些不真实地捏起自己自己的奶环,将金属盘两侧的细链挂好。

“呜……”江晚照伸手,将托盘往下拉了拉。奶肉被拉成短短的肉条,居然有点半透明的肉粉感觉。江晚照十分喜欢,捏了捏可怜的肉条子。

平板电脑贴着乳肉撑了起来,江晚照上午还有一场会议。

许沈鱼就站在他身旁,当一个大型支架。

奶肉虽然被折磨得发疼,许沈鱼咬着牙,听着会议上每一位人员的发言。暗戳戳学习。

如果能逃离大狗屎的话,他想继续上学,然后也开一家公司。

等到他也成为老板,是不是就不会有人欺负了呢?

许沈鱼努力听着奇怪的词汇,这似乎是一个招揽高净值人士,做资产规划的会议。

然后什么都没有听懂。

中文多词多音,英文的连读,法语的怪异口音……

小蚂蚁的梦想好像被碾碎了。

直到轮到江晚照。江晚照是谌江首富,排行榜第2位,前途不可估量。

好像电影一样的口语慢慢说着,许沈鱼垂眸抬着托盘。

原来不近人情的大狗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