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呜呜呜,老婆我再也不敢了,而且,”江晚照吸了吸鼻子,“天天上班人家根本没时间去市场上蹲石头呜呜呜!”
听起来怪可怜的。
许沈鱼将人脑袋推起来,“是你赌石的问题吗?”
没有泪水的狗眼眨了眨,低眉顺眼,“是我不乖,不听老婆话,不好好上交小钱钱,隐瞒老婆,欺骗老婆!呜呜呜是我是我错,老婆不要生气,你要生气的话,我就跪搓衣板上!”
江晚照拿出来那块攒新的搓衣板,“很痛的老婆,波棱盖痛痛。”他方才偷偷试过,跪得人想死。如果要表演“滑跪”和“扑通一声跪下”江晚照觉得自己能直接进手术室截肢了。
许沈鱼抿唇看着这块不锈钢搓衣板,锃亮锃亮的,露出江晚照傻气的笑容。
“别拉我手,热死了,一手汗。”许沈鱼甩开江晚照的狗爪,大狗受伤地瘫在了地上。
“你不要我了吗主人?我很乖的!我再也不敢了!”但江晚照脸皮极厚无比,他直接四肢环抱住老婆腿,让老婆动弹不得,“我再也不敢欺骗老婆了!我是老婆最乖的小狗狗!”
“是吗?你是最乖的小狗,你有耳朵,但是你的狗尾巴呢?”许沈鱼慢慢拉了拉领带,规整的衬衣被扯得有些凌乱,黑亮的眸子低了下来,看着人。
江晚照是不会拿尾巴肛塞插自己的。但江晚照脸皮厚。
他往后仰了仰身子,露出自己已经蓄势待发的狗屌来,“这是人家的狗尾巴,老婆你看,一晃一晃的呢,嘿嘿,人家现在抱着老婆超兴奋!”
许沈鱼抬手捏住了狗嘴,“确定是我最乖的小狗吗?”
江晚照迅速点了点头,贴得更紧了一些。“狗尾巴”欢快地打在了许沈鱼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