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湿软的嫩肉颤抖,江晚照觉得这才是自己喜欢的。

大开大合地把成熟的浆果捣出汁水,大口大口吃掉美味的嫩肉。

“老公,呜老公,不行,要坏咕呜……”江晚照觉得自己没得救了,他看见老婆掉小珍珠的样子就好兴奋,想让老婆掉更多的小珍珠。手慢慢收紧头发,蹭着老婆软腻的脸庞,大舌轻车熟路地占领口腔。

“唔,呜,”小手拍打着,被反剪起来。一直扔着没打老婆嫩屁团的手也痒了起来,一巴掌扇上颤抖的肥肉。

“呜呜!”

口水落了下来,许沈鱼无力地被抓着脑袋与这突发疯病的变态亲吻着,眼睛慢慢上翻。无力的睫毛一晃一晃,掉下来几滴泪水。

“真漂亮宝贝,”江晚照喘着气,感受着苞宫韧带的松动,往外大力拽扯着。

“哈呜,丢了……老公呜,要去哈啊……嗯……屁股……”被嘬肿的舌头无力晃了晃,许沈鱼被按着埋在被子里,撅着屁股喷出高潮的水液。

红红的掌印发亮起来,江晚照看着被打肿的嫩屁股,一扯开就能看见嫩嘟嘟的肥屁眼子。

江晚照觉得自己没救了,他就是想把老婆肏坏,肏成小说里的破布娃娃,他会贴心耐心地给布娃娃穿衣服喂饭。

但江晚照发现了盲点!

他发现他舍不得老婆难过,所以只要让老婆快乐地成为破布娃娃就行!

“呜呜呜呜!受不住了老公呜,哈啊,要坏了!老公咕呜,哈啊!”手指开始抠挖穴嘴旁抽搐的逼肉,江晚照还觉得老婆十分喜欢自己的蛋子,于是就按着蛋子磨老婆的骚豆子。

泪水又涌了出来,许沈鱼根本抵挡不住高潮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