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着,疯狂踢打脚丫,躲着屁股,强烈的麻痒逼得他崩溃,穴肉越发濡湿,水液顺着手骨溢了出来。

江晚照微微有些意外,慢慢转动手腕抽插起来。指节被一节一节吞吃,又裹着几块恋恋不舍的软肉抽出。

“老公,哈啊,老公,穴坏掉了哈啊,好舒服,要坏掉要坏掉咕呜,”

“好痒,哈啊好痒呜,脚要坏掉了,呜呜被玩坏了,被玩坏了呜!”

先是脚痒得要死,又是屁股痒得要命,许沈鱼眼睫沾满了眼泪,呼吸又短又急促,哼哼唧唧娇气得不行。

他招架不住。

但是小气鬼伴侣根本不会给他活路。

“要坏了……真的要坏了老公,饶了鱼鱼,鱼鱼要被玩坏了……疼疼我老公,”

撒娇精费力抬着屁股,希望得到伴侣的怜惜。这样看去,被挠痒痒的滚筒折磨得可怜巴巴的男生,被绑好手脚,任人折磨凌辱,就像是一只乖巧可爱的性玩具。

江晚照欣赏了一番,给滚筒上了一个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