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照含了一会儿漱口水,确保自己香喷喷的后,才飞奔跳回了床上。

“呜,”许沈鱼被压得吐了口气,就被人堵了嘴。

“好软哦,老婆好软,”舌头在老婆嘴里乱捣,江晚照一边掀被窝一边摸老婆,整个人撑起来了被子,露出两双交叠的脚。

“哈,别,你舌头伸得太深了,”江晚照被推了推,被迫离开湿乎乎的小嘴穴。

好几天没让老婆口了,小嘴巴都变得凶凶的了。

“不伸不伸,老婆香香~”江晚照嘬住唇肉,嘬起两瓣细细品尝。被子慢慢被撑起,大手揉捏上了乳肉,温度很快在喘息之间热了起来。

“不让我吸,宝宝的两只奶子都涨得撅起来了。”江晚照坏心眼地拨动两颗硬硬的奶枣,他把吸奶器换了个洗头,力道十分轻柔,每一次的吮吸都小口小口的,一个课间根本吸不完。

因此,他收获了一个奶香奶香的老婆,每次快上课匆匆跑回来时,他贴近一点就能闻到一股子奶骚味。

“哈,哈,疼……”憋奶的奶头乖乖带着夹子,没有了爱护之人,发育的酸痛和奶水结结实实堵在里面。挂了太长时间的夹子夹得他难受,哼叫着微微挺起了胸脯。

“我帮老婆,好不好?”大手已经揉捏着乳肉,推着酸楚的乳腺发热。已经不需要回答,指腹在敏感的奶头上揉搓,把肉枣儿捏瘪碾动。江晚照苦修多月的榨奶技术已经炉火纯青,爆满的汁水挤出乳夹,溢了出来。

“呜!”

大手推着乳肉,奶水顶开乳夹喷溅出来。

“哇,我让老婆爽到喷奶了哦,喷得有四十厘米高吧?”江晚照扔掉乳夹,狠狠从乳房根部,摸揉挤压着发酸的乳腺。

“哈,哈呜!”娇喘的声音溢了出来,飙出的奶水落了许沈鱼一脸。

这一下,呆呆笨笨的老婆只顾着蹭脸上“脏兮兮”的奶水,江晚照便放心低头,开始享受美食。

“渍,我的宝贝老婆的奶头真肥,真大,真适合喂奶给我喝。我的小奶牛,奶水真甜……”江晚照叼住奶头,把粉呼呼的软肉嘬得水红,胖嘟嘟地立在布满指痕的奶肉上。

空闲的大手轻车熟路,探入微湿的肉穴。

“呜!不许,不许摸呜!”开始挣扎着的人还记着“戒色惩罚”,可腿却已经被顶开,软绵绵地夹着腰磨蹭。

江晚照抵住骚豆子,脸肉被老婆推着,手指快准狠按上前列腺。

“呜!”

“第几次小高潮了宝贝,又喷了我一手水。”江晚照低声笑道,手下的嫩肉开始瑟瑟发抖,臣服在他高超的淫荡技能之下。

“哈,哈呜,别,别摸那里……呜……不要,说好不可以做这些的呜……”

被子被掀了起来,江晚照垂眼看着老婆一摇一摆的小肉棒。

小腹上已经有了一小滩透明的淫液,在小夜灯下亮晶晶的,想忽视都难。

中药把他的嫩老婆调教得软乎乎的,浑身都是柔软丰腻的膏脂,布着盈润的光泽,像是一块用来擦鸡巴的上好绢缎。

“呜,哈啊,伸进去太多了,阿照,呜,手指好粗,别,别摸那里呜!”隐在被子里的脚丫翘了起来,脚背慢慢绷直。

江晚照更换了行动目标,开始搓嫩呼呼的宫颈。

老婆的小苞宫乖乖地回到了原位,受伤的韧带已经开始慢慢恢复,但肉穴变得更短更紧了一些。

他每天逼着老婆含着练习凯格尔的重力球,小逼水越发多了,里面的嫩肉根本进不起挑逗,愈发敏感。

最直观的改变是,江晚照发现每天给老婆搓小内裤时,上面的骚水印子一圈一圈的,躺在床上睡觉,就算不眠奸老婆,小裤衩也有些湿润。

“哈啊,哈,好舒服呜……哈,哈,呜嗯!别咕,太深了哈啊,慢一点哈啊老公,”奶水顺着胸脯留了下来,小手难耐地屈起,半掩住了脸颊。

江晚照扫了手下老婆红丢丢的的小骚豆子,手掌慢慢转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