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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还有更变态、更侮辱人的,嘿嘿嘿,要不老婆你打我吧?踩我脸?踩鸡巴!要不我给你跳甩屌舞怎么样?要不老婆你拿你的小鸡巴打我脸怎么样?老婆我唔”

许沈鱼好不容易抓住了大脑袋,捏住了江晚照的嘴巴。

“不行,我的才是惩罚,你重死了,下去,”许沈鱼被他压得喘不上气来,小手挠了挠江晚照的腰侧,推不动人。

“呜呜呜,呜呜呜,”大章鱼怪挣脱了小手,抱着破釜沉舟的想法,继续趴在老婆身上,“那,那我们做最后一次好不好?我明天肯定好好学习!”

许沈鱼喘息着,定定地看向他。

江晚照好像说过无数次这样的话,但他的第六感已经十分熟练地报警了。

“不行!”

许沈鱼奋力一推,居然真的有了些力气,将这大怪物摆脱了。

江晚照被老婆大力攘到了一侧,像个爬床失败的肌肉娈童,流下了受伤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