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受惊的小鹿哭哭啼啼埋在他的怀里。

“鱼鱼乖,不怕。我给你讲讲那些坏人的下场好不好?许立呈被我抓去南美洲了,他永远,再也不可能出现在你面前了……”江晚照轻轻吻着人,慢慢脱去外衣,抱着人躺进被子里。

“你记得跟那个人一起喝酒的工友吗?他们经常一起去小馆子里赌博的那个……”胸前的衣服被慢慢抓紧,江晚照吻着老婆的额头,明白许沈鱼知道他在说谁。

“他很惨的,他一份钱没有,借了我们家的贷……”江晚照隐晦地裂开嘴角笑了笑,安抚着害怕的小嫩鱼,“我送他和他那个找不上工作的儿子,去西伯利亚挖矿了。”

江晚照想起了自己某一世被他妈丢去西伯利亚,于是他掂着镐子敲开了两个脑壳。

噫,真变态,一点都不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大狗哼哼唧唧埋在了老婆颈侧。

大手慢慢揉捏着老婆的腰肢。

“我很恶毒的……老婆……我睚眦必报……我很想从小就养老婆的,可是我怕鱼鱼……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呼,我勉强找到了你的二舅。可是他也是个垃圾,”江晚照慢慢舔上老婆的脸肉,叼住柔软湿漉漉的眼皮嘬动,“我让人诱惑着……让二舅进去了股市……还买了个暴雷的基……哈……”

“我也……我也很恶毒的……”许沈鱼声音沙哑,悄悄和江晚照说心里话,“我最讨厌……最讨厌他们看我的眼神……我想一个一个……把那些眼球都挖出来……都打烂……”

“他们……他们怎么能……怎么能用那样的话说我……我好想让他们的嘴烂掉……”许沈鱼埋头低低说道,泪水又溢了出来。

“不哭……”江晚照慢慢擦着泪水,慢慢想起许沈鱼害怕地看着Av的模样。

[我的父亲……他会用那种缓慢剥皮的视线,慢慢从我的头发,看到我的脚趾。我浑身衣服整洁,却像是躺在案板之上。那时我竟无比庆幸,妈妈离开了人世,走的时候一点也不疼,很轻松地脱离了恶魔。]

[同时……我也庆幸他“用餐”时,超脱普通人一般的礼仪:想等待我来月经之后再享用的高明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