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呜!”上衣被拽去,奶肉贴着桌子,激得溢出几滴奶水。

“说话,”江晚照顶了顶,立刻吓得身下的小人乖乖听话。

“呜你,你呀,别,别顶,子宫托还在哈,子宫托呜!”湿漉漉的小手攀附了上来,被一把反折按在腰肉上。

“呃嗯!老公,老公呜啊!”可存心想给小东西一点教训的人继续顶着,压的子宫托微微晃动,挤着深处的苞宫晃动。

“你说的是谁?”江晚照掐住腰肉,入得更深了。

“哈呜没有人!没有人呜呜呜老公!是我幻想的哈啊!没有人呜!”

本以为江晚照能恢复正常,可是许沈鱼左等右等,江晚照这个大变态也没从变态状态里恢复。

“我,我瞎说的……我只想幻想,你温柔的对我,而已。”少年委屈巴巴地说道。

“我不够温柔吗?”

好像……快要吵起来了?许沈鱼感觉情况有些不对,缩紧了手。

可是江晚照……温柔的点很奇怪啊!明明,明明昨天就很粗暴!

“你……很温柔的老公。”许沈鱼选择了服软,声音乖乖的,有一丝害怕。

江晚照上下看了看瑟瑟发抖的老婆,才慢慢俯身。

两人呼吸交缠,许沈鱼率先闭上了眼,脸蛋红扑扑的,鼻尖还有汗水。

真不乖,真欠干。

“你明明喜欢粗暴的。”江晚照淡淡说道。

少年猛地睁开眼,刚想顶嘴。只是还没说话,就被体内的肉棒狠狠一按,饱胀的膀胱不受控制,松懈了。

“呜呜呜!”

一股强劲的尿水从尿嘴里滋溅出来,喷得地毯都发出沉闷的响声。

江晚照抽出鸡巴,老婆的小逼紧紧的,流出一滩骚水,把子宫托吐了出来。

他随手扔掉了白白的沾满淫水的子宫托。

“看题。”变态老师严肃起来,拍了拍往外喷水的小屁股。

许沈鱼吐着舌尖,被拉起了身子。

“真不乖,让你练习凯格尔,不练。我温柔地干你,又叫嚣着让我快点重点。一边说想被内射,一边又敢跟我说怀了你就打掉……现在你又敢说你喜欢温柔的。”作死的小野兔在江晚照脑袋里蹦哒,摇晃着他那欠管的小尾巴。

“是该好好学习学习了。不过是该好好学习学习怎么服侍我。”严厉的教师按着学生的腰肢,不管那慢慢滑落,从小逼里探出头来的苞宫。

“呜呜呜呜!”

胖乎乎的屁股肉又挨了一巴掌,苞宫直接喷出来了一股淫水。

“哈,哈啊!”

“爽成这个样子嗯?这么喜欢打屁股……”江晚照慢吞吞揉着发烫的屁团,小心眼地问道,“我温柔吗?宝贝,我轻轻地在揉着你的骚屁股呢。”

“哈啊!哈呜,呜!”

温柔的揉按突然变重起来,咕咕唧唧的小苞宫更是又抽搐地喷出骚水,张合着宫嘴,感知着肉棒。

好舒服……重一点的话,好舒服……

许沈鱼喘息着,奶水顺着乳尖滴落。滴答在桌上的试卷,草稿纸,以及桌面上。

他好喜欢阿照凶凶的样子……怎么会这样……

“不,哈,哈,好疼呜……老公……”

许沈鱼学会了撒娇。

更像是恃宠而骄,说话黏黏糊糊的,语调转来转去,带着他的小屁股也晃来晃去。

嘴上说着疼,屁股滴滴答答流着水,似乎很快就要再次高潮一般。

江晚照的鸡巴上还挂着淫水,被嘬得亮晶晶的,贴在腿肉上。老婆骚浪的小穴和屁眼都在咕叽咕叽张着小嘴想吃。他慢慢撑住桌子,看着桌面上的嫩鱼磨来磨去。

“谁肏你,你就喊谁是老公吗?我的宝贝实际上是一只公用便器?”大手拢着头发,江晚照问得漫不经心,像是正常在走牛头人play。

可许沈鱼没有消化这种变态玩法带来的快感,他吓得一缩,支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