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回哪个家?”宜饮咄咄逼人地说着:“回那个你和别的女人‘艳照门‘的‘淫/窟’?网袜,豹纹,是不是很爽?激起了你野性的兽/欲,她让你重新‘站’起来了,她终结了你这十天来举‘柱’维艰的太监生活?她给了你性/福,所以我滚蛋,家?哈,让你们去□好了,我不打扰。”宜饮想象不到有一天这样粗俗的话也会从自己的嘴巴里吐,真的、真的是被沈学东逼急了。
“陆宜饮!”沈学东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空洞得泛着血丝。他像一个发怒的受伤狮子虚弱地咆哮着。
“我说错什么了吗?昨天你一夜几次啊,她绵软的身体是不是让你意犹未尽,你那么急着跑出来干吗,不多来几次?”宜饮想尽办法扒着沈学东的伤口。
“陆宜饮,你终究不相信我!”沈学东黯然。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宜饮苦涩。
“我都愿意相信你,我明明知道你没有姨妈,我却不想拆穿你,也不去查你的行踪,因为我相信你,一个对爱人起码的相信。”沈学东转身,
“可你却从来不信我!”沈学东背对着她说,语气很是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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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十几天真的不好过,虽然她拼命告诫自己不要为了负了自己心的男人难过,三餐照样要吃,晚上照样要睡,可是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落下来的眼泪,白天不允许自己哭,清醒的时候不允许自己哭,只有在睡梦里允许,所以一直是哭哭醒醒,醒醒哭哭……
为了让自己有很少的时间去思考,她回到了电视台,依旧朝九晚五地忘我工作,不过是回到六个月以前那段没有沈学东的日子,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失眠,总有一天会睡着……
只是那天下班的时候,有个人堵住了她。
是Balcon。
“有事吗?”宜饮仰着侧脸,尽量装作满不在乎。
“嫂子,做人要有良心,东子为了你这样,你还……”Balcon脸上尽是与他平时嘻哈风不符的沉痛。
“什么意思。”宜饮终是担心他,几乎是脱口而出。
“他住院了。”
就这么简简单单四个字,让宜饮屈服,跟着Balcon飞车去医院。
“他没事吧?”宜饮隔着玻璃,看到沈学东苍白到透明的脸无力地躺在那里,心被狠狠地揪着。
“他几天都不肯吃东西,人不人,鬼不鬼的,每天在会议室里面二十四小时飘来飘去,股票牛市的时候,也没见过这么拼命过,每天死命地灌咖啡,沈式的业绩一下子涨了好几个百分点,可命不是这么玩的啊,医生说再不挂营养针,就让我们准备后事了,现在估计是没事了,刚刚小六打电话来说,最后他们几个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把他劈昏了,直接上的医院。”
“说完了吗?既然没事了,那我走了。”宜饮确定他没事,就不想待下去,这个男人妖艳的容颜连带他的身体一起都已经变成了别的女人的标签,他背叛过他们的爱情。
“那个……”Balcon艰难地开口:“咳……咳……网袜,胸罩,丁字裤都兄弟几个团购的,真不关东子的事情,好吧,那天我们兄弟几个看东子寂寞独自守空闺房多时了,就带了几个性感的MM去慰问他老人家,额,还带了那个什么……但是网袜,胸罩,丁字裤,包括送他最爱的闷骚棉内裤都被他扔地上了,当今世界居然还幸存这么正直的男人,总之那天晚上我们都被赶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但我明明看到孙秘书赤/裸着躺在他身边,我怎么叫沈学东,他都不醒!”宜饮说着又红了眼眶。
讲到孙秘书,Balcon头一疼,丫的,这也是个人物啊,一说她,他们俩一准黄瓜菜凉,只好避重就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