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关流云将李藿翻来覆去地折腾。
他掐住对方的奶子在上面留下指印,抓住肥厚的臀肉不停大力扇打,尖锐的犬齿噬咬遍全身的蜜色肌肤,巨大的龟头深深顶进对方的肠道,略带弧度的鸡巴蛮横地强占不停蠕动的骚穴,既凶狠又粗暴地占有着脆弱的肠壁。
“干死你,现在就干死你!”
他粗鲁地动作着,身下变着花样的挑逗李藿,美人脸上布满情欲和阴霾,他抓住了扭动个不停的腰肢与肥臀,拼命撞击唯一白皙的屁股,已经进入得很深了,可他还是不满足,趴在健硕的后背上,肉棒连根没入骚穴恨不得连阴囊都塞进去,扯着黑发问:
“是我干得你爽还是那个小鸡巴男友?”
李藿昏沉欲死,在疼痛转化为快感之后崩溃感来得更加明显,他闭口不答死死咬住嘴唇唯恐让对方听到他舒服的呻吟。
“骚货!婊子!这样你都能爽,嗯?还说不喜欢我?你爱死我了对不对?”
粗硬的耻毛死命摩擦屁股和肛周,滑腻的淫水打成泡沫堵在穴口,前列腺被持续刺激,李藿眼泪都逼了出来,微小的低吟从他的唇齿间泄露出来,朦胧的眼半闭着,捂着嘴呜叫。
见他还在强忍,关流云以为是为了前男友守贞,狠戾地将李藿弄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腰肢塌陷,屁股高翘,他缓慢地抽出,再缓慢的插进,红艳的骚逼被撑得慢慢的,所有的肉褶被全部撑开,眯着眼欣赏肉棒撑开紧致骚穴的美景。
他干得缓慢起来,刚刚离开李藿便不由自主撅着屁股往鸡巴上套弄,肥嫩通红的屁股立刻遭受猛烈地撞击,大量的肠液喷了出来,浇灌到关流云的龟头之上,爽得他发出喟叹。
“好爽,你的逼真湿,还会流水,喷到鸡巴上爽死了。”关流云白皙如玉的脸上汗液津津,衬衫贴着湿背显出性感的骨骼,下半身性器渗出的腺液混着淫水乱作一团打湿耻毛,在通过抽插的动作带入体内。
李藿被关流云死死按住床上,药效发作起来猛烈得惊人,他再也忍受不住地呻吟出声:
“嗯啊……大肉棒操得好舒服,好棒……动起来…你快动啊……快点呜呜呜……”
他被刺激出眼泪,蜜色的肌肤因为情欲变得潮红,阳光俊朗的脸上快露出因为肏干而失神的表情。
他的思绪已然混沌了,饱满的胸肌随着撞击摩擦在床单之上,招摇肥嫩的奶粒碾压进乳晕之中,光洁的后背大片淤青,布满齿痕和吻痕,脸上是细密的汗水和自己的眼泪,碎发粘再鬓边,空茫的眼中只剩情欲。
因为嫌关流云干得太慢,便被欲望支配到主动翘起屁股往后方的肉棒上撞,颤悠悠的臀肉在空气中泛起波浪,然后被人无情地捏在手里,溢出掌缝。
关流云狂野地抽送,像是猛兽发现猎物般凶猛扑食,流着汗欣赏猎物如同发强的淫兽,仰起脖子浪叫,撅起屁股主动掰开骚穴恳求他进去。
性器汁液横流,粗壮的一根没有照顾。
李藿爽得失神,总觉得缺了一点什么却找不到根源,他的手在床单上胡乱的抓着,下意识摆腰蹭着性器。
“嗯……还要……我还要……”
他自顾自地说着,已经神志不清也不知道还要什么,他难受得摇头,更加剧烈地收缩后穴,希望能通过肠壁的摩擦更快地到达高潮,彻底缓解这场滔天的痒。
关流云当然知道他要什么,但碰也不碰性器,掰过李藿的上身捻住两颗肉粒,揉搓拉扯高高扯起,同时性器凶狠的撞击。
快感如同湍流在体内奔涌,李藿浑身一抖,奶头的疼痛混着爽冲击着身体,肠道激烈地收缩,却被肉棒更加蛮横地破开,“啊”他大叫着高潮,腰肢再也承受不住一般软在床上。
痉挛的肠壁带来的快感让关流云扭曲了表情,与精致面容完全不符的狰狞肉棒狠狠地肏干骚穴,次次顶到骚心,李藿尚未从高潮中结束,又被推向更高的高峰,呻吟中带着无法承受的崩溃,泪水无声地留下,腿根酸软完全软下,骚穴还紧紧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