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你,那天我会连一个字都忍受不了。”李藿咬着牙,手指用力到几乎要把袋子勒断。
“既然你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分手?为什么就连这么一点小事都不愿意付出?你跟我在一起之后,我妈也是你妈啊,把她身体气坏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唐屿既无奈又崩溃,李藿为什么油盐不进,任凭自己怎么跟他讲道理都说不通?
李藿感觉自己一身的力气都要耗尽了,手指再也承受不住,装着爱心午餐的袋子倏地掉落在地上,激起低矮细小的灰尘。
“这是一个,没有生我,也没有养我,却提出无理要求甚至于违法要求的女人,我为什么要照做?”
他死死咬住后槽牙,试图跟唐屿讲出最后一个道理。
“你怎么能这么说……”
唐屿好像才看清眼前人的真面目一般,失望透顶的眼神,像是李藿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嗯,我这么说了,去找愿意陪你代孕孝敬母亲的人吧,去吧,不祝你成功,因为我很反感。”
李藿说完便走,唐屿拉他却被闪躲过,“再也不见,唐屿。”
唐屿一瞬间耳鸣,全世界顷刻颠倒起来,眩晕感一阵阵袭来,偌大的轰隆声响疾驰而过,他的行为完全失控,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等将李藿强拧到车上,将李藿带回到他们以前的家里后,他的神色阴沉得可怕,面目狰狞,像是随时都会暴起。
李藿挣扎了一路,但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练得身手根本挣脱不开,他回到家甚至没来得及跟人事说一声,便被压在床上剥去了衣服。
唐屿衣冠整齐,只解开了裤链,没有丝毫扩张,就这么死死按住李藿挣扎的双手插进了穴里。
一下,两个人皆是疼得表情扭曲,冷汗直流。
李藿只觉得自己被撕成了两半,一半在床上,一半的灵魂飘在天上。
剧烈的疼痛自尾椎炸开,疼到钻心却无处可避,他眼前黑了几瞬,应激的眼泪源源不断流淌打湿了鬓边和面颊。
他的穴是干涩的,性器插在里面无法抽动,难以进出。但唐屿仍然不管不顾地往里插,用足力道,狠狠地肏了进去。
李藿后穴撕裂了,流出的血液充当润滑带给了他一丝丝的好过。
对方的每次动作都会让他眼前黑了又黑,只能死死咬住嘴唇才不至于崩溃地痛叫。
这场性爱完全就是刑罚与折磨,李藿没有从中获得丝毫快感,他宛若犯人,接受冷酷长官的质问和训诫。
“没良心的,没良心的,这间屋子你有来过一次吗?你有想过来看一次吗?!”
“我和别人谁干得你爽嗯?哭什么骚货?你也会痛吗,你有我痛吗!”
“把逼放松点,夹这么紧做什么,舍不得我吗?舍不得我为什么还要分手?为什么?!”
唐屿下身凶猛地动着,语气狠戾到要将李藿杀死,逐渐地,有冰凉的水迹滴到李藿的脸上,但他没有发现。
他的神经全部被痛意掩盖,脸上自己的泪水数也数不清,嘴唇被他咬出了血肉却仍然倔强地不肯发出声音。
过了很久很久,这场惩罚才全部结束,李藿仿佛经历了生与死的轮回,将这辈子的眼泪流尽。
唐屿将性器拔出去了,红色的血混着浓白的精流到了床单上。
李藿一动不动,没有生气。
所有的理智魂归脑海,唐屿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害怕地去探对方的鼻息。
微弱,但尚存。
他不由舒了口气。
“别碰我。”
李藿强撑着开口,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但话音未落的下一刻便脱力地晕了过去。
心跳停摆,唐屿立马上前探看,手忙脚乱地给医生打电话,手抖得不成样子。
窗外橘红的霞光染红了半边天色,黄昏的余晖下,万物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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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唐屿知道,什么都想要,就是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