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鸡巴把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包不住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

壮受呜呜地叫着,喉咙似乎成为了另一个鸡巴容器,被当成骚穴死命抽插,喉管被肏得生疼,诡异的快感却从脊背爬至脑后。

窒息越来越强烈,壮受被肏得翻白眼,想要吞咽的喉头剧烈滑动,感觉快要晕死的壮受疯狂推拒着学弟却被死死按住,直至大鸡巴将精液猛烈地射进了喉咙里。

“咳咳咳…”壮受呛到咳嗽,老实说精液并不好吃,他也没有生殖器崇拜,要说鸡巴大小,他跟学弟不相上下,因此被人强制肏喉还射进精液的滋味十分难受,眼角的泪水就没干过,趴在学弟腹部好一阵都缓不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刚刚一下没忍住,你没事吧?”学弟将软下来的鸡巴拔了出来,俯下身用干净的手摸了摸壮受的头发,又拍了拍他的背,要不是壮受趴在他身上,他已经急得团团转了。

壮受没抬头,断断续续地咳一声,但闻言还是抬起胳膊摆了摆手,“我…我没事,就是有点呛着了,等等就好了。”

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学弟拧紧了眉,抚摸他背部的动作不停,脑子里已经在反思了。他在性事上一向是有些粗暴的,壮受每次做完下来身上青青紫紫,奶头胸乳破皮都是常有的事,但这人从来没说什么,他便没在意,大家都是男人加上都是第二天就能恢复七七八八的小伤,通常不会管太多,等到下次做爱的时候基本已经恢复如初。

现在看来,他似乎要控制一下自己了。

“好点了吗?下次再有这种情况你直接说出来,不舒服了掐我咬我都可以,只是别咬鸡巴,太疼了,要是坏了没人肏你了。”学弟温柔地抚摸着壮受的脊背,前面还是正经的语调后面就恢复了一贯的调笑。

“下次我直接咬鸡巴,咬坏了活该!坏了就让按摩棒陪我,我想轻就轻想重就重,想肏深些绝不会浅,不知道有多听话!”壮受已经不咳了,嘴里残留的精液全被他泄愤抹到了学弟的腹肌上,至于按摩棒,纯粹过嘴瘾,不要说用了,他就是连见都没见过实物。

和学弟在一起,他的欲望强,学弟比他更强,两个人干柴烈火半年了都肏不够,哪还用得上什么道具。

“按摩棒有我大吗?有我肏的你舒服吗?有我了解你的骚逼吗?不要想按摩棒了,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你的骚穴只有我一个人能肏,道具也不行,知道吗?”学弟一串灵魂反问,并不壮受的话放在心上。

他是不会给壮受这个机会的,人是他的,这个人的骚逼也是他的,他的专属骚洞,哪怕死物也不能进去。

“不试试怎么知道?说不定比你厉害多了,到时候被比下去了可别自卑。”壮受得意洋洋地反驳,眉眼间似乎真的有兴趣买根按摩棒回来跟学弟一较高下。

“有本事你就试试。”学弟语气平淡,仗着壮受看不见脸表情瞬间阴翳,手指拉扯着壮受的乳头,大有试试就逝世的意思。

“怕了你了还不行,下次再这么粗暴我就给你试试,让你也尝尝被人按住后脑勺持续深喉是什么滋味。”壮受翻了个白眼,学弟的性格其实挺复杂的。

刚开始认识感觉是个活泼阳光的大男孩儿,熟了以后知道这人护短,只对感兴趣的东西热情,再熟一点知道他幼稚,又潜藏着暴力因子,尤其是床上,容不得反驳,顺毛哄效果还能好点。

“好呀好呀,是你的话没关系,想怎么深怎么深。”学弟答应的飞快,大有现在就给壮受口一发的趋势。

一滴也没有了的壮受及时地制止了他,今天下午真的是淫乱又荒唐,从天还亮着做到天黑,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他俩中午对付着用前一天晚上的剩菜煮了面条,下午又全是体力活,学弟不饿,他还饿呢。

再搞下去,不是精尽人亡就是饿死浴室,哪个都不是什么体面的死法。

壮受推开学弟站了起来,取过一旁的花洒开始清理自己顺便打扫战场,“别傻坐着了,赶紧洗澡,洗完外面客厅还等着你打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