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2)

而现在这种天赋又有了衷心加成,他衷心地笑起来,薄粉的耳尖蹭过傅闻钦的脸颊,被傅闻钦侧头含住了。

还用微凉的舌尖舔了舔,像是在品尝。

赵韫哑着嗓子温吞地笑,懒声问:“陛下要现在去床上吗?”

傅闻钦想了想,道:“先吃饭。”

她说着就松开了赵韫,准备转身去厨房,却感觉到衣带一紧,回身望去,赵韫就贴在她身后,“嗯...臣侍想和陛下一起去。”

傅闻钦没有拒绝,默认了让赵韫跟着,只是说:“站在门口就行。”

上次小厨房被赵韫烧了,灶台上至今留着一个黑黑的印子,怎么也去不掉。

赵韫见了,颇有些心虚地咳了一声,他见陛下十分熟稔地净手、洗菜、淘米,修长的身形游走在这不到几尺长的小厨房里,忽然觉出一丝陛下的可爱。

他想了个话题与陛下攀谈:“陛下怎么学会的做饭?又为什么学呢?”

傅闻钦说:“随便学学就会了。”

顿了顿,她又道:“是为一个人学的。”

赵韫心尖一沉,抿唇眯眼笑起来,“是什么人呀?”

“当时他三十六岁。”傅闻钦没有回答,只是这样描述。

“是...陛下的父君吗?”赵韫想现在的陛下才三十四岁,后宫并无谁人的年纪是大过陛下去的,既然提到当年,说不定就是陛下的父亲或母亲。

“不是。”傅闻钦否认,但她很快补充道,“但是是亲人,唯一的,只那一个。”

她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语气也很平淡,赵韫没有多想,又想着可能是乳父之类的,便轻轻点了点头。

赵韫又想起白梅对他说过的话,迟疑着徐声道:“陛下与别的后君......是如何相处的?”

“没有。”傅闻钦放下了手上的动作,朝他望了过去。

隔着透过天窗横叉的一道斜阳,赵韫看着陛下冷艳的面孔,他不知道陛下丢给他一句“没有”是什么意思,他眼底浮起一丝茫然。

可傅闻钦不能再解释了,她还没有想好之后要如何跟赵韫摊牌。

黄昏过后,天开始阴沉下来,纷扬的大雪铺天盖地而来,在云烟阁的小院子里已经铺上了薄薄一层积雪。

二人用过了晚饭,赵韫就坐在床上揣着手炉看窗外的雪,傅闻钦在身后轻轻拥着他,深深呼吸着赵韫身上的亲切的淡香。

“今年冬天,好像不是很冷。”赵韫望着白雪点点出神。

不知道,今年的冬天,他的父亲是如何过的,他的父亲的病是不是好了。

赵韫希望父亲也可以和他一样,觉得冬天没那么冷。

“嗯。”傅闻钦虚虚应着,她整个耳尖都透着红,触之甚至是滚烫的。

宫里给赵韫的火炭太差了,一烧起来就把房子熏得烟雾缭绕,男人本来就心肺不好,吸不得那样的东西。

于是傅闻钦自作主张把那些都撤了出去,违逆生理机能强行为赵韫暖着周遭的空气。这种做法会让她变得虚弱不已,精神也变得很差。

就这一次,她默默地想,过了今夜,她就去做新的玻璃,换钱来给赵韫买好炭。

王雪茗那里似乎也要关照一些......傅闻钦想着,她听见赵韫在她耳边小声地说着什么,她听不清楚,只好很努力地去听,发现他说的是:“陛下会武功,用的是什么兵器呢?”

傅闻钦哑声问:“你觉得我用什么?”

“嗯......剑吗?”赵韫试问,他只知道剑,他只看过关于剑的武侠话本,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些都是真的。

“好,就剑。”傅闻钦沉着声回应。

赵韫以为他猜对了,温温和和地笑起来,转而去摸陛下的脸颊。

“啊。”赵韫被烫了一下,迅速收回手,惊讶地看向身后,只见女人神色如常,眼神却懒懒的,没有什么光。

“陛下病了吗?”赵韫担心起来,他方才触到的温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