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又犹豫了一会儿,才缓缓道:“陛下...似乎有些奇怪。”
赵韫转过身看他,道:“此话怎讲?”
“陛下宿在您这里少说也有一个月了,要搁在别的侍君身上,这该是多大的荣宠,但咱们这里总是静悄悄的,好像无人知晓一般。就连内务府的那些奴婢们,也不见有殷勤几分。”
白梅一向心思细腻、沉着冷静,他这么一说,赵韫也觉得怪起来。
“其实...我也一直觉得奇怪,但就是说不上哪里怪,你这么一说,倒真是如此。”
罄竹道:“会不会是,陛下每回都偷偷来的,没告诉别人呢?”
白梅抓了抓脑袋,“原因何在?”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不然你有什么解释?”罄竹抿紧了嘴巴。
赵韫看着他二人,细思了一阵,道:“白梅,这段时日你有去外面打听过消息吗?陛下去别的宫时,通不通报?”
白梅摇了摇头:“上回陛下说,不让奴和罄竹乱跑,奴以为以前跑腿四处打听消息的事被陛下知道了,吓得再也没乱跑过。”
赵韫眸色深深,望向窗外,道:“陛下私下里跟你二人特别嘱咐过这个吗?”
白梅点头,“是的。”
赵韫想起上回陛下来时,也是让他管着罄竹和白梅,让他们两个不要乱跑。
窗外,傅闻钦背贴墙壁,静静听着这一切,眉心微皱。
糟,要被发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