窟,他完全地僵在原地,寒意遍袭全身,说不出一个字来。
傅闻钦并不给他发呆的时间,将男人重新拽了回来,照着趴伏的姿势将他摁在床上,撕下了赵韫的亵裤。
赵韫浑身颤得厉害,他失声哭了起来,可没哭两声,他眼前又出现一个新的小木人。
赵韫愣了一下,脸颊上还挂着眼泪,伸手接过那个小木人。
小木人的质地和颜色和他在衣柜发现的一模一样,但是这个小木人的模样很年轻,眼角也缀着一颗痣,唇角轻轻扬起,笑得很开心。
“这是......我?”赵韫不确定地道。
“嗯。”傅闻钦从他身后压了下来,整个人将赵韫罩在自己怀里,然后将另一个小木人和赵韫手里的并在一起。
“四十岁的你,像不像?”
赵韫呆呆看着,这样将两个并在一起看,确实是像极了。
“那...那那个荷包......”他哑声,声音软软的。
“那是我绣的。”傅闻钦直截了当道。
“你?”赵韫侧过脸看她。
“你送了我一个,我也想绣一个送你。”傅闻钦看着他,“绣了好久,绣的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