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干得我肚子要捅坏了,可不可以让我休息会儿,我很累!……”
赛尔里昂掐着他的脸重复道:“还有谁?”
“还有你老爹……”
“我说第二个还有。”
秦罗哭:“都说了还有你老爹!Your father!”
赛尔里昂盯着他,瞳孔如猫似的尖。
然后他轻柔地捏了捏秦罗的后颈,痒得他立刻哑声缩起了脖子,赛尔里昂道:“抱歉,我会温柔点的。”
秦罗掉着眼泪,就这样被他用手探进了上衣衣摆下面,往上剥去了衣服。他两手被高高扯起来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的衣服被脱了。
酒精是个好东西,但也是个坏麻痹剂,秦罗觉得自己的五感全部在线,能够看到、听到、触摸到外界的一切,但是反应力却完全跟不上了,像是打网络游戏但有超强延迟似的,上一秒他还在埋怨这对父子俩,下一秒就已经背靠冰凉的镜子,被赛尔里昂的嘴唇堵得严严实实了。
于是他就在这样的超强延迟下面断断续续地解这个世界的谜。
他去推赛尔里昂的肩膀,赛尔里昂便往后撤退了一些,嘴唇从他脸上剥离,凝视着他说:“不想在这里?”
秦罗好不容易连上延迟,忙摇头,然后又失去了控制,被他托着屁股走进房间,放到床上。他勉强还记得自己的头发湿漉,心想着要打湿床单了,下一秒就看见赛尔里昂把尼禄抱进了笼子,关好,回来剥他裤子。
秦罗大惊失色,软趴趴地捂着屁股,毛毛虫似的往床的对岸拱,然后延迟又上线了,他迷迷糊糊地,被赛尔里昂压到了身下,炽热的肉体裹着他,一根滚烫的肉棒往他捂着屁股的手指缝里钻。
“……不、不行……别操,别操我……”他稀里糊涂地自言自语,脸埋在被子里面,请神似的求空气。
他猛地感到腰眼一酸,请神失败,屁股里面挤进了一大根肉屌。
醉酒让他的神经麻痹,肉体失去了控制,浑身热乎乎,肠子里面也跟烧着似的,软得不像话。赛尔里昂才刚挤进去,就舒服得浑身激灵,那肉道软绵绵地吃住了鸡巴,轻轻在里面一顶,就绞着它微微痉挛起来。
赛尔里昂是不希望他喝酒的,但是倘若今天他没有醉,哪里会有这么软绵绵热乎乎的乖样子?于是他搂紧了秦罗,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其身上,因为重力,阴茎进到了腹中敏感的深处,秦罗哆嗦着哭着,用手指抓他的手臂,叫着:“疼、疼……疼……”
赛尔里昂慢慢地顶弄胯骨,布满青筋的腹贴着他汗湿的屁股肉,一压,就软绵绵地化开在他胯上,哭得更厉害了。赛尔里昂磨着他肠子里最软的那一点,一边顶弄一边轻声问:“是疼……还是爽?”
秦罗腰酸得要化开了,眼泪与鼻涕一同流,哭道:“……疼……疼……”
这醉鬼压根分不清这两种感觉了,只胡乱地哭,像是幼稚园小孩,大人稍微一逼问他,就分不清天南地北。
他的肠子里面太热了,而且磨多了,就会慢慢充血,更加紧实地裹住了性器,赛尔里昂脑门上出了点汗,性器上凹陷的每一寸沟壑与青筋搏动的缝隙里面都挤满了秦罗的软肉,他逐渐感觉到控制不住暴虐欲望,挑动其神经,只要他用力地操开这无理纠缠的肉道,就能带两人送上无上的巅峰……
赛尔里昂死咬住后槽牙,深深地吸气,忽然,从他脱下的外套中响起了手机铃声。
秦罗当然两耳懵懵,不知状况了。赛尔里昂的理智勉强上线,压住他的后背,起身,阴茎从他屁股里全根拔出,“啵”得一声在他腹上挺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