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子似的撑得快要破掉,可屁股里还塞着另一根屌,小小的腹腔就这么点地方,父子俩的鸡巴瞬间撞在一起,竟是瞬间把琴恩干尿了。

两个男人同时深深抽气,阴茎被挤压的感觉同榨精没什么两样,更何况两根鸡巴之间只隔着一层肉壁,他们甚至能感觉到对方阴茎的形状,这种共操一口穴的关系过于亲密,不过父子之间,本该是最亲密的人。

这可苦了琴恩,他躺在自己腹上的疲软性器抽着筋,马眼都不受控制地张开,一股股尿液往外喷,整个人都在抽搐,好像濒死的生理反应。

赛尔里昂却根本不顾及琴恩的状态,鸡巴还没捂热,就绷紧了臀腰,阴茎抽出一分再用力捅进去。大约是穴里面的水实在太多了,他每次抽插都会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咕唧声,还有不少溅出来,为本就湿透的床单再加一份码。他越埋头苦干,琴恩就越是叫得停不下来,双腿抽搐着乱踢,要不是他的手都被捆着,估计赛尔里昂都能被抓下一层皮来。

赛尔里昂暴力操干了几十下,把琴恩操得肉穴张合不止,他自己也嘶嘶抽着气,脸冒热汗,如一头真正的狮子盯着琴恩。两人的父亲压在最下,手臂撑着后背,看着眼前这一幕,控制不住地哈哈笑起来。

他俩之间好似存在某种竞争,将琴恩逼上绝路,夹在这对父子间隙里,身下两只洞里同时插着屌,他甚至已经失禁、已经哭着求饶了,却没有一个人停下来,敏感的肉壁带来过分尖锐的快感,他很快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第六十六章火车前行的地方

秦罗获胜的方式很简单,只是用脑子而已。

已知场上出现过的牌不会再次出现,那么去掉前两局当中的18张牌,以及此轮中他自己的手牌2张和公共牌5张,只剩下27张。这27张任意两张都有可能是对方的手牌,秦罗要做的就是排列组合,代入对方手牌,做出判断匹托斯除了拿到高牌之外别无其他可能。

而四张王牌有三张已经在此前消耗,剩下的那张又到了他手上,秦罗的手牌稳压匹托斯一头。

这就是他all in的理由。

火药味在鼻端弥漫,浓烈的气味之下,是缓缓飘来的血腥味,作为庄家的德罗西先生收牌,对着死去的尸体绅士地脱帽,含笑道:“游戏结束。……带我们尊敬的‘合伙人先生’上路吧!”

在场的黑手党成员行动起来,进行最后的收尸。秦罗脑袋上的垃圾袋摘下,套在尸体头上,扎紧了袋口。随后在场外待命的黑帮成员伪装成送货工人,进来将尸体打包装车,混在一堆真正的家具里送出了公寓。

厨房洗手台上和桌上的血迹被擦去,摔弯的水果刀打包带走,地上溅落的黄铜弹壳一颗颗捡起,他们犹如尽职尽责的家政公司,将这里曾经发生过命案痕迹完全抹去了。

与忙碌的黑帮成员们格格不入,秦罗坐在餐厅里一动不动,他垂着脑袋茫然地望着自己的手……不敢相信他刚刚间接杀了人……

如果当时匹托斯头上没有套塑料袋,秦罗觉得自己一定会做噩梦的。

缓缓地,他捂住脸,自欺欺人地逃避现实。

赛尔里昂站在他背后,两手插兜,沉默地望着他。风衣口袋中的枪管还滚烫着,昭示方才的暴行。

他父亲从身后走上前来,走过他身边时望了自己的儿子一眼,微微眯着眼,目光中展露出隐晦的赞赏,随后走到秦罗身边停下。

他将手放在秦罗脑袋上,压歪了他头顶上的帽子,带着温和的满意,说:“做得不错,琴恩。”

自从跟在德罗西先生身边之后,秦罗觉得自己哭泣的频率太高了,三天两头就掉了好几回眼泪,因此他捂着脸忍了又忍,却依旧有悉悉索索的呜咽声飘了出来。

“敏锐的判断……出乎预料的冷静,以及机灵的头脑。你用自己的本事报了仇,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德罗西先生的声音徐徐,好似宽慰孩子的慈父。

报仇。

在黑帮的世界里,恩怨情仇就是这样非黑即白的词,与之交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