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碍了他的事,才被他报复……”
他可不能把海伯利安先生牵扯进来,要是让赛尔里昂知道他在此之前爬到那位先生的床上去了,指不定还会怎么发疯呢!
赛尔里昂闻言冷笑了一声,说:“此人睚眦必报,你如果见过他的脸,就会发现他长得像只蜥蜴。”
“……”秦罗还没见过匹托斯,对他刻薄的评价没有发表见解的资格,讪讪地闭上嘴。
不过原来匹托斯先生两年前就进监狱了,难怪他与现实中的脸对不上号。
“不必担心他,”赛尔里昂抬起身体凝视秦罗,“如果他真有本事,也不会找上我父亲,倾家荡产来换取合作,他不过是个走投无路的赌徒。”
秦罗嗓子里低低地发出一声“嗯”,这话令他心理好受了些……他低眉顺眼的模样让赛尔里昂心火烧得更旺,捏着他的脖子两侧,摁倒了秦罗剥他的病号服。
赛尔里昂正是最有精力的年纪,一个不注意,这头大猫又开始发情了!秦罗被他掐住了脖子,顿时呼吸不畅,抓住他一头金毛从自己身上扯开,呼呼喘气:“Stop!赛尔里昂,放开我!……”
赛尔里昂抬手拢住秦罗两只手,从头上摘下,秦罗扯着他头发,硬生生拔了两根金毛下来,绕在他指头上,被赛尔里昂进手中。他亲吻秦罗的颈脖,他说话时,喉咙的震动和吞咽都传导嘴唇上,汩汩流动的血管在他敏锐的嘴唇神经上轻微地起搏,嗅到一股皮肉的香气,赛尔里昂牙关发痒,露出尖锐的牙齿,轻咬着他脆弱的喉管。秦罗感觉到疼痛,吓得不敢动了:“不行,我不想这样……赛尔里昂,会被……会被你爸爸发现的!”
赛尔里昂眼中顿时流露出怒火,将他的双手攥得更紧了,摁在床单上,“‘被你爸爸发现’?琴恩,你是他的什么人?分明是我父亲插足我们之间的关系,你现在要当我‘妈妈’了?!”
秦罗从来没想过这种关系,被他这话炸得脑子一晕,哆哆嗦嗦地开口:“你、你在想什么?!我和德罗西先生……不是这种关系……啊!别扯我裤子!”
赛尔里昂抓着秦罗的胯骨,直接将其翻了个面,脸朝下掐着脖子,然后坐到大腿上扒他裤腰,一边冷声说:“不是我父亲是谁?还是说你有这种脱毛的癖好?”
病号服原本就是松松垮垮的款式,被他一扒就蜕到腿根上了,滑溜溜的屁股蛋顿时暴露在空气中,秦罗起了一屁股鸡皮疙瘩,强烈地挣扎起来,“谁也不是是……是我自己剃的总行了吧!”
赛尔里昂将他大腿压死了,扯着上衣撩上去,细弱的腰和雪白的脊背展露在眼前,他身上还有伤,臀肉上边留着些微微泛红的印子,因为时间的流逝已经模糊得几乎不可见了,赛尔里昂用手摸过去,秦罗顿时夹紧腿,软肉要将他的手吸进去了。赛尔里昂冷冰冰地说:“Stefano Ricci的皮带,我父亲常用的牌子。怎么,你光着屁股骑他身上去了?”
秦罗吓得身体都麻了,抖得像只鹌鹑。
赛尔里昂因常年运动,原本白种人的皮肤被晒成健康的麦色,又继承了他父亲高大的骨架,五指张开,用力抓了一把秦罗白嫩嫩的屁股,疼得他哇哇叫起来,然后手掌滑进其臀缝里,手指并起来摸他屁眼。
赛尔里昂声音更寒了:“不是我父亲,是你自己玩肿的?要不要你给我演示一下,你是怎么自慰的?”
秦罗脸埋在床单里,抖得机械床都吱吱作响,他含着泪两只手去捂自己的屁股,和赛尔里昂的手指交缠在一起,“……是他……是德罗西先生,你别弄了……”
秦罗心中的眼泪哗啦啦淌,心想:对不起先生,只能让您背这个黑锅了……
“哈……”赛尔里昂笑了,眼中烧着怒火,自上而下俯视这只可怜得不停发抖的小绵羊,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你总‘先生’‘先生’地叫我父亲,但他可一点儿也没有怜惜你,还把你搞上了床!操自己儿子的同学,他可真他妈下得去嘴!”
秦罗痛叫一声,被掐着后脖颈使不上力气,只能用两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