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罗好不容易缓过来,双眼都聚不上焦了,浑身都在抖,使劲往前爬。
德罗西先生就抓着他的胯骨,令他一寸都逃不出去,维持着一个不深不浅的深度,轻轻顶弄秦罗的穴肉。
秦罗知道有第一次肯定就有第二次,这种猝不及防的深顶就跟达摩克利斯剑一样,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他实在是怕惨了,不停地求饶。可惜德罗西先生不是海伯利安先生,也并非他儿子,不会对秦罗的哀求产生怜悯,这个男人能够稳坐他那家族之主的位置、驱使亡命之徒对他俯首称臣,靠的可不是仁义道德,就算秦罗喊哑嗓子,他也会将“交易”完成到底。
德罗西先生完全不规律的几浅一深来了好几次,秦罗快被他干崩溃了,只剩下本能地用手臂撑着往前爬,或者推德罗西先生的力气,高潮得他屁股底下的沙发都湿透了,流得不知道是水还是精液。秦罗都不知道自己可以出这么多汗,头昏脑涨,感觉要快脱水了。
德罗西先生射精之前,抓着秦罗的胯骨猛烈顶了几下,将他的腹两侧的肚皮都抓得软绵绵陷进去,留下通红的抓痕,然后拔出了自己的阴茎,深深地吸气,小腹抽动,射在他屁股上。
秦罗撅着屁股硬生生挨了他的粗暴的侵犯,动都动弹不得,哑声哭叫,脑子都被干坏,完全转不动了。等德罗西先生拔出去,一松手,秦罗就软趴趴地倒了下去,屁股上的精液淌进了臀缝里,湿哒哒的,沿着他的睾丸流下来。
德罗西先生心满意足,身后抹开他屁股上的精液,他一碰,秦罗还会本能地发抖,两条大腿同抽筋了似的,往前蹭了两下,躲开了德罗西先生的触碰。他缓过劲来,一脸傻样地回头望德罗西先生,见德罗西先生原本一尘不缁的白西装上湿了大片,齐楚的衣冠都乱成一团,长长地舒气,表情餍足。
好半晌,秦罗才慢慢地回了魂,摸了一下屁股,摸到一手白色的粘液。他嗓子完全哭哑了,可怜兮兮地问:“……您……您怎么……不……射进来……”
他以为德罗西先生是对他不满意,心想着都被干成这样了还要杀他的话,秦罗都要哭死了。谁知德罗西先生哈哈笑起来,用沾着精液的手摸了摸他的脸,居然颇有一种慈爱的既视感,说:“我呢,和我儿子不一样,比较珍惜自己的羽毛,从来不会‘四处留种’。”
秦罗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赛尔里昂弄他那次,说不出话了。
“好了,琴恩,”德罗西先生用他的脸擦干净自己的手,然后站起身脱了脏兮兮的外套,一颗一颗解开自己马甲的扣子,轻声道,“勉强及格了,起来吧。”
秦罗如梦初醒,连忙问:“……德罗西先生,您会放了我吗?”
德罗西先生抬眼,朝他露出笑意,温和地说:“你觉得你让我满意了吗?”
秦罗呆住了,脸上残留着精液,跟小花猫似的,腥臭味还直往他鼻子里钻。
虽然刚开始他还处于服务地位取悦德罗西先生,但后面完全是德罗西先生掌握了主控权,秦罗只是在被动地承受而已。
德罗西先生已经脱了马甲,上半身只留下松松垮垮的衬衫,提上来裤子,皮带也没扣起来,显然一副送客的模样了。秦罗慌张地从沙发上掉了下来,跌在地毯上,然后趔趔趄趄地扑过去抓住德罗西先生的裤子,哭道:“先……先生……我……我要怎么做,您会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您……求求您”
秦罗哭得可怜,德罗西先生一看他那副丧家犬的模样就发笑,他提起鞋尖抵住秦罗的下巴,然后让他起来,无奈地说:“我又没说要杀了你,你真是……”
秦罗哭得都看不清德罗西先生的表情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流了好半晌,才瘪着嘴细声问:“那……那我自由了吗?……”
德罗西先生笑了一声,高声道:“歌林,带他去换身衣服!”
两秒之后,套房的大门打开了,门口露出那位浅棕色头发的先生的脸,一脸和蔼尊敬的表情,温声道:“好的先生。”
秦罗还光着屁股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