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龟头又再次顶上敏感至极的结肠口软肉,秦罗眼前都闪白了,身体抖得更厉害。
这回他没有再等德罗西先生催他,自觉地扶着他的腿摇起屁股,艳红的屁眼脱离肉茎根部时便会蠕动着放松一些,再次深深顶进去时又会挤出些透明的水,阴茎每次插进去都会顶到底,让秦罗痉挛得厉害。德罗西先生终于满意,发出了轻轻的喘息声,他意兴盎然,微微偏着脑袋凝视秦罗,白金色的头发微微散落,显然是让他非常愉快。他阴茎被套弄得浑身湿濡,硬得更厉害了,连血管都鼓起,突突跳动。腿上的小猫都翻了白眼,背上不知何时出了汗,摸着腰上的皮肤,湿漉漉滑唧唧的,雪白的臀肉“啪啪啪”打在他皮带和金属扣上,撞得屁股都红了自己都不知道。
秦罗觉得自己的肚子要被捅坏了,他机械性地坐了好几下,终于生理反应猛烈地涌出来,他感觉自己的睾丸在抽搐,强烈的高潮欲望一触即发。秦罗终于受不了了,哭叫着抬起了屁股,让被顶得异常脆弱的结肠口远离那根阴茎的折磨,然后轻微地抖着,性器抽搐,稀薄的精水一股股往外流。
他的性阴茎没有完全硬起来,半软半勃得就开始高潮了,这快感来得也相当不正常,透明的精水都淌到了德罗西先生西服外套上。
德罗西先生轻喘了口气,掐着秦罗的腰就用力往自己鸡巴上摁。秦罗流精还没结束,鸡巴就再次顶到了紧闭的结肠口,瞬间眼前一黑,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身体也僵直起来。要不是德罗西先生扶着他,他就要倒下去,好像无声地潮吹了,原本流水的阴茎大股大股地喷腺液。那来势过于猛烈,猛烈到秦罗肚子都要射得抽筋。
绞紧的肠子瞬间挤压着德罗西先生的龟头,令他深深地吸气,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腹部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块,都是秦罗射出来的水,但他却一点也不嫌脏,反而握住秦罗不停抽搐的阴茎,说:“琴恩,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这可怎么办?”
秦罗快不行了,这古怪的高潮让他整个人神经质地抽动,德罗西先生还捏住他的性器,敏感的性器官跟被剥了层皮似的,一碰就抖,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鼻子都塞住了,声音哑得不行:“……不要了……不要了……对不起先生……对不起,您放过我!……”
随着他的哀求,德罗西先生感觉到他腹部的蠕动,紧紧吮着自己的阴茎,心潮澎湃。他捏住秦罗的后颈,使了点力气强硬地让他看着自己,然后笑着说:“……这可不行啊,我们的交易没有结束。”
秦罗此刻觉得一死了之也是件幸福的事,他的后颈被牢牢掐着,像是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崽子,浑身打抖,悲惨地看德罗西先生。德罗西先生单手解了西服的扣子,露出月灰色的马甲,然后捏松领带,抱着秦罗的屁股调换位置,将他压在沙发上。
秦罗知道这个姿势自己会遇到什么,就完全不受掌控了,大哭着撑起自己的身体企图逃跑,一边哭还一边乞求:“我后悔了……我放弃!对不起先生”
秦罗才刚从沙发上撑起身体,匍匐着往前爬出两步,德罗西先生就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掼倒在沙发上,用力拖了回来。秦罗屁股通红,两腿之间湿淋淋的满是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水,腿根上还有几条通红的皮带印和金属扣的花纹,跟烙在皮肤上似的。他用手摸了两下那皮带扣的印,然后借着湿淋淋的水,轻拍两下,笑说:“琴恩,守信是一种美德。”
再好的美德在性命攸关的前提下都是空话。秦罗被他摁着后颈,脸都埋进沙发里,呼吸不畅,眼泪流个不停,感觉德罗西先生的衣服贴到了自己腿上,然后一根热腾腾的肉棍滑进了他臀缝中,他还没来得及大叫,就操开了他的屁股,挤进充血肿起的屁眼里了。
秦罗哑声尖叫,屁股因强烈的刺激而高高翘起来了,膝盖垫在沙发上,小腿蜷起,脚指头抽筋似的张开,抖得跟筛糠子似的。德罗西先生插进了鸡巴,却没有野蛮地操他,而是控制着胯,只干了半截进去,慢慢地在他穴里磨着。龟头若隐似无地磨蹭前列腺,并不刻意去顶弄,惹得秦罗抖着屁股,逐渐感受到了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