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他根本没想过会从杨渊嘴里说出这种侮辱性的话!脑海中嗡嗡作响,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杨渊继续发飙,“我告诉你,等他腻了,你就他妈的完蛋了!他会榨干你最后一丝价值,直到你流尽最后一滴血,除了我,都没人会救你!秦罗,你脑子最好清醒一点,你现在是通缉犯,不是什么他妈的大少爷!”
秦罗全身发抖,如坠冰窖似的,气得几欲呕出一口血来,他拼命地去掰杨渊那条胳膊,对他拳打脚踢的,什么脏词都大喊出来了:“……操你妈,杨渊,松手!你这个……这个贱人!混蛋!我他妈不用你提醒,你要是在我这个位置指不定比我更贱!死了爹妈的又不是你!!”
杨渊的五指如钢筋水泥,压根没有掰动分毫,秦罗的指甲都陷进了他的手背里,硬生生抠出了血,这点疼痛恼得人要发疯,杨渊立刻将他的手腕擒住,以擒拿的姿势摁倒在床上,小臂压着秦罗的脖子,叫他发出几乎要窒息似的惨叫。杨渊如发疯的野狗,喷涌出灼热的鼻息,牙关紧咬,几乎可以一张嘴就咬断秦罗的喉咙:“你再抓我试试看?!”
秦罗仰面被死死摁在床上,脑袋一动都不能动,杨渊的小臂横亘在他的喉管上,让他连低头去咬他一口都做不到。强烈的窒息感与疼痛密密地咬了上来,如同针扎一般侵入他的大脑。秦罗又屈辱、又愤怒,还有这几日被深深埋藏在连轴转的忙碌之下巨大的丧亲之痛,一旦从平静的脑海中沸腾起来,就再也无法抚平了。他的眼泪立刻涌出眼眶,流进头发里面,一股接着一股,哭得停不下来。
他想回家,非常非常想回家,他想见爸爸妈妈、还有亲爱的奶奶,他本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美好的人生的,而不是像条丧家犬一样,在这样一个破烂的小出租屋里面,寄人篱下,前途黑暗,受这种委屈!
也许是秦罗哭得太厉害了,整个人抖得停不下来,眼泪淌湿了他的面颊和鬓角,甚至沾湿了睫毛,让他的脸如蒸熟了似的发红,呈现病态的色情。杨渊感觉到小臂底下他的喉管在蠕动,发出震震颤抖,秦罗轻若细蚊的声音冒了出来,湿漉得厉害:“……放……放开我……”
秦罗有些喘不上气了,他的四肢微微发麻,胸腔阵阵紧缩,显然是不正常的生理现象。
杨渊大发雷霆之后,丢失的理智才回到大脑,在秦罗病态的潮红脸色下,慢慢意识到了不对劲。他面色僵硬,慢慢地松了手臂的禁锢,“你……你还好吗?……”
秦罗不好,他一松手,清凉的空气重新涌入肺管,非但没有改善他四肢的麻木,反倒让他撕心裂肺地咳起来,身体如烫熟的虾米一般弓起。
异常的生理反应让秦罗的求生本能提到了一切的前头,他蜷紧身体,一边咳一边哀求:“……给我……给我药……快点!……”
杨渊已然意识到他自己闯了多大的祸!浑身如坠冰窖,身体都不听使唤,听到秦罗的乞求,才如梦初醒,跌跌撞撞地冲到柜子前拿药。因为手抖得太厉害了,以至于药盒跟包装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连取好几下,才抠出两颗白色的药来,掰开秦罗哆嗦的牙关,强硬地塞进他嘴里!
秦罗干吞根本吞不下去,药跟石子似的黏在舌面上了,而现在去倒水,还得花费起码半分钟的时间,杨渊根本连一秒都不敢耽搁,立刻掐着秦罗的脸用嘴巴堵上了他的嘴,然后伸出舌头,渡去湿润的唾液,舔他舌头上那两颗药,用舌尖推着往秦罗的口腔深处挤。
可秦罗的喉管发紧,杨渊野蛮的入侵,非但没有让他顺利吞下药,反倒令肌肉不受控制地紧缩蠕动,跟上刑似的。秦罗都干呕得想翻白眼了,手指紧紧抠着杨渊肌肉紧绷的手臂,再次留下破皮的血痕。
这回杨渊再感觉到疼都不敢放手了,一手掰着秦罗的脸,另一只手勒紧他的背,让他紧贴着自己的身体然后仰起头,口腔与咽喉呈现近乎直线的弧度,用舌头用力一推,就顺利把药顶进秦罗的喉咙里。
他松了秦罗的嘴,改为用手指顶着他的咽喉,自上往下帮助其吞咽,一边摁还一边说:“咽下去,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