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师从善如流地带着木法苏退出了办公室,还贴心地替他关上了门。棕红色的大门沉重而豪华,一经合上便几乎隔绝了内外的声音。
德罗西先生缓慢朝秦罗走来,他穿着皮鞋,踩在深蓝色的地毯上几乎没有声响,好似一头优雅的大猫真真正正的大猫,而非他儿子那般蹩脚的三脚猫。
他走到秦罗面前,垂着眼睛望着他微微低垂的苍白的脸,慢条斯理地:“我的儿子不成器,被人摆了一道还伤了头,我代他向你道歉。”
秦罗能够维持住站在这里的体面就已经竭尽了力气,听了他的话,更是结结巴巴地半天说不出话来,也不敢抬头去看他。德罗西先生这么说,难道已经知道了?
他的脸色苍白,乌发有着汗湿的痕迹,鼻尖上也凝着几滴汗,浑身微微颤抖,身上的制服也七扭八歪地扣着,外面披着一件显然不合身的外套,这幅样子,不论是在什么场合都是相当不合规的。可德罗西先生没有指责他,反倒温声慢语说:“赛尔里昂碰了你,对么?”
瞬时,秦罗勉强维持的自尊与羞耻心都被击碎了一地,他几乎无法站立在德罗西先生面前,嗓音黏腻而发颤,可怜得半天才找回声带。
“……是……的……”
德罗西先生轻声叹了气,“可怜的孩子。”
他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手上那枚鸽血红宝石的扳指,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秦罗原本就乱糟糟的脑子懵了一瞬,僵在了原地,下意识问了一声:“什么?”
“把衣服脱了。”德罗西先生淡然道,却好似天然的上位者,“我了解我的儿子,他下手不知轻重,你身上会有很多伤,你不应该把伤口捂得如此严实。”
这是性骚扰吗?……秦罗脑海中混乱一片,已经完全划不清分寸了。德罗西先生注视着他,目光落在他的脖颈上好似冰凉的压力,他茫然地看着深蓝色的地毯与他白色的皮鞋尖,轻声应了声,然后慢慢地解开自己的衣领。
他身上套了一件木法苏的长外套,过长的衣摆落到单薄的身体上恰好可以挡住大半凌乱不堪的衣着,秦罗慢慢脱下来,外套就掉到地上,然后解开了上衣,雪白的皮肉下含着粉色的掐痕,便从衣领当中一点点被剥了出来。
办公室的新风系统似乎开过了头,秦罗感觉有些发冷,脊背上出了一层冷汗,发着抖脱去了上衣。
他依旧不敢抬头,胆怯地盯着德罗西先生的皮鞋尖瞧。
德罗西先生沉默着注视着他,在他脱掉上衣就卡了壳后,才重新开口:“还有裤子。”
秦罗彻底懵了,如一只提线木偶一般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晓得听从操线者的命令而行事了。他弯腰把长裤脱到脚下,裤子的布料剥离腿间时,感觉到黏腻的液体粘在腿与裤料之间,黏出一条长长的丝,这条制服裤子后面已经完全湿了,他羞耻地不敢看,忍不住合并两腿,紧盯着脚尖。
他身上有许多伤与淤青,两条瘦白的手臂满是抓痕,纤细的小腹与腰上留下发红的指印,阴毛湿漉漉的,阴茎可怜得发红,埋藏在柔软的毛中。最刺目的是他两条腿,从大腿至膝盖,或掐或撞出来的性爱痕迹多得遮掩不住。
“转过身去。”德罗西先生轻声道。
他压根没有触碰自己,可秦罗却感觉到如有实质的目光,像冰冷的舔舐,让他毛骨悚然。秦罗乖乖地照做了,他的背格外漂亮,因为低着脑袋而露出白皙的脖颈,与单薄的脊背连在一起,从瘦削的双肩至凹陷的腰,再到两团雪白的屁股肉,此刻布满指痕而充血。他的屁股在抖,两腿之间皮肤湿漉漉的,精液从他的腿间往下淌,下流极了。
他像是一只被人生吞活剥、刚从嘴里吮出来的小羊羔。
作者的话:感谢:風锁雲络绎、瑶光Ophelia、翅、温白白白、来时路有雪、一方八徒、匿名咸鱼、三枝明喵、予安安、卧轨鹅、哈尼233、心扉的信333、今宵风雨故人归、丢丢、Rancy、云卷舒、腊月嘉年、同看月、我不吃肉肉、自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