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他又像水似的流了下去。
“……琴恩、琴恩!你还好吗?”木法苏简直无从下手,不敢去看他光裸的屁股,也不敢抱他,只得轻轻地抚摸他的背。
赛尔里昂在旁轻骂了一句“操”,他就算再欲火焚身,木法苏这一拳也把他打得兴致没了一半。卡拉缇娜不知道给他弄了什么兴奋剂,混合酒精饮入腹中的药效强得吓人。他的鸡吧还肿着,盯着木法苏的背影阴翳得想要杀人,但他不会这么做,木法苏不是随处可见的平民,而他也不是他父亲。
赛尔里昂满腔怒火地走过去,在木法苏防备的目光下单膝跪到地上。木法苏一只手臂举起来横在赛尔里昂胸口,警惕道:“你还要做什么?”
赛尔里昂浸着血的眼睛冷冷地望了他一眼,恐怖得叫人起鸡皮疙瘩,他脸上的血往下淌,流进唇缝里,让他的嘴唇也沾上了血。“你瞎了吗?我还没解决需求,要不你把裤子脱了让我干?也行!”
木法苏气得脸憋红了,嘴唇蠕动,用母语骂他。赛尔里昂无视之,一只手抚摸趴在地上的秦罗的脸,捏着他的下巴靠到自己腿上来,另一只手扶着阴茎往他微张的嘴缝里蹭,一边蹭还一边哄:“张张嘴,帮我舔出来……”
秦罗还没有真的昏过去,只是他哭得头昏脑涨,半天回不过魂来。赛尔里昂的21-22-45鸡吧往他嘴里面塞,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嘴唇闭起来,下意识地就躲开,用哑得不像话的声音说不。
最无法忍受他人的忤逆的小狮王此刻居然耐心大发,他容忍秦罗的拒绝,再度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往自己阴茎上贴,二次命令道:“乖,张嘴!”
秦罗又要哭了,眼睛一闭,两颗豆大的眼泪就从通红的眼缝里面溢出来,流进头发里面。他主动用手去摸,白豆腐似的手指头抱住他湿淋淋又粗大的阴茎,一边哭一边说:“……用手好不好……我用手帮你……”
木法苏跪在旁边看着他,眼睛都直了,他深邃的黑眼睛死死盯着秦罗握住赛尔里昂的手,他两只手雪白的,指尖又像兔子的耳朵尖似的粉红,抱着男人丑陋又粗肿的屌,似是捏不住的发抖。赛尔里昂嫌他手劲小,又在他手外面用自己的手握住,紧紧捏着自己的阴茎,粗鲁地自慰起来。
这一幕太诡异了,可怜的被强奸者给强奸者手淫,还有他这个突兀至极的第三人,分明应该阻止这一场施暴的发生的,可却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
赛尔里昂出了精,第二次高潮的精液要稀薄一些,可依旧大股,他喘着粗气,死死捏住秦罗的手,用力地干他的手心,直到把精液喷到他的手上。秦罗像是被烫到似的不住地往回缩手,不敢再去碰他的屌。
木法苏突然横插一脚将他的手拉过来,脱了自己的外套,粗鲁、又使着蛮劲地用外套擦秦罗的手。秦罗痛得连连叫他轻一些。
赛尔里昂那边解决了生理需求,上脑的情热也逐渐退了下来,尽管心跳跳得依旧很快,却开始开始系上裤子、扣皮带了。看到他的举动,响亮地嗤笑了一声,“装得那么清高,我还以为你多纯情呢,还不是他妈的硬了!”
木法苏不发一言,他埋头一根根擦秦罗的手指,可制服西裤下面却和赛尔里昂说的那样早就硬起来了,把裤料顶起好大一个包。他粗鲁地擦完秦罗的手,又觉得可怜似的亲上去,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指。
秦罗吓得立刻往回抽手,塞着鼻子瓮声瓮气地叫:“等等,你干什么?别这样……木法苏!”
木法苏紧紧抓着他的手腕,让他抽不回一毫,湿热滚烫的舌头舔湿了他的掌心,把秦罗软绵绵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这舔法又叫人恶心,又实在是疑惑不解。他的睫毛又长又浓密,此刻同个小扇子似的颤动着,睫毛下面的黑眼睛盯着秦罗,幽暗得吓人。
“操!”赛尔里昂要是没看见,那就是瞎了。他走过来一脚抬脚就踹向木法苏,木法苏压根没有躲,硬生生挨了这一脚,背上留下一个灰扑扑的脚印。赛尔里昂骂他:“真恶心!你他妈是变态吗?”
木法苏本就憎恶他,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