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帮的烟草生意是她们发家的根基,德罗西小少爷了解得很清楚。女人笑得很开心,丝毫没有因为对方的赤裸裸的觊觎和野心而感到冒犯,足够强大的对手才能成为可靠的盟友。于是她柔情百转地用涂了红指甲油的纤细手指抚摸赛尔里昂的手背,道:“就算您不喜欢女人,我也不介意,这是生意,是联姻,玛丽帮的筹码是整片东欧地区,而您……我们看中的是您无限的未来……”
赛尔里昂无语了一会儿,手背上的坚硬凸起的筋骨被她挠得很痒,他抽回手,平静地说:“我不喜欢红色。”
“……”
绝情的拒绝。
女人可惜地抽回手,拿起酒杯,自己抿了一口。
真是好酒。她想。
这个时候,赛尔里昂大衣口袋响起短促的提示音,那是收到消息的声音。女人抬了抬手,示意他自便,赛尔里昂便站起身,乘机离开座位席。
约他吃饭的女人无奈地托住了下巴,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给自己的姐姐拨出电话,控诉关于德罗西小少爷居然是弯的这回事。
赛尔里昂从餐厅走到露台,四下无人的地方,打开刚刚收到的短信,来自他父亲,是一个视频。
在没有预加载的情况下,视频封面停留在第一帧,澜-晟赫然是一小片模糊的、雪白而透着粉的肉体,像是被架在文火上烤的羔羊,覆着一层发汗而晶莹的油脂,快要熟透了。就算没有拍全此人的面孔,但赛尔里昂已经非常清楚地意识到了是谁,手指倏地收紧,绷出了青筋,捏得手机发出了脆弱的“咔咔”声。
他呼吸极重,冷静了一会儿,吹着露台的凉风,将手机声音拉到最轻,点开了视频。
画面开始动,由模糊晃为清晰,也露出了琴恩的脸。他的脸太红了,就像春天沾露的蔷薇花瓣,鼻尖和脸颊上都是汗,两眼毫无神智地眯着,透出一丝失焦的瞳孔,嘴唇张着,无助地淫叫,破皮肿起的唇缝中淌出透明的涎液。
底下应是有人在顶他,琴恩整个人上下晃动着,汗湿的黑发撒在脑袋后面的大理石台面上,画面角落露出两节肉粉色湿漉漉的膝盖,无力地张着。他父亲的声音从画面后方传来,轻轻地笑,随画面中伸出了他父亲宽厚的手,抚摸琴恩的脸颊,撩起汗湿的额发,额头因情热而发红。他父亲说:“琴恩,看着我……”
琴恩涣散的眼神抖了一下,迷茫地落在手机的摄像头上,那双通红的眼睛,全然不知自己在看着谁,像是被日傻了的小羊羔,无助地暴露着自己脆弱而敏感的隐私。
他父亲抚摸琴恩的脸颊、嘴唇,然后手指插入他的嘴唇玩弄其舌肉,拇指掰开他的嘴,拉出黏糊糊的银丝,淫靡而通红的柔软舌头蠕动着,还有两排雪白的牙齿。指头挤入舌根,琴恩立即生理性地反胃,喉管痉挛,两眼翻白,眼泪淌了满脸。
赛尔里昂呼吸窒住了,指甲在自己的手心掐出深红的刻印。
他的父亲发出恶劣而兴奋的笑,镜头下移,露出两个人相连的部分。
琴恩无力地双腿大开,腿根发红,连带着柔软的腹部,发着高热的嫩红,薄薄的皮肤下是他父亲的性器,“咕叽”一声深顶,他的小腹立刻顶起了鸡巴的形状,颤颤巍巍地痉挛着,湿热无力的手指伸下来捂住自己的肚子。再往下是软趴趴的性器和通红的股缝,中间插着他父亲的屌,湿濡非常,连肉孔的开合蠕动、以及鸡巴上跳动的青筋都一清二楚。
每次拔出来的时候,那红肿的穴都会湿漉漉地吐出夹在里面的精液,一丝丝从缝隙中带出,然后再用力插进去,那肉穴便立刻欢迎地吃住了他父亲的屌,吃得极深,像个小口再也吞不下了,边沿的肉被撑得近乎透明,咕叽叽地被插出水。声音又湿又色,好似捅进一只鲜奶蛋糕。
“……”琴恩嘤嘤嗡嗡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赛尔里昂稍微拉大了一些音量,才能听见他的声音。
“……Plea-please…please……daddy……Hah…daddy stop……”
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