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人。

莫灵，她穿着医院清洁工的服侍进入了宋颖婉的病房。

宋颖婉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要叫人，但莫灵的反应也极为迅速，大跨步向前来阻止了宋颖婉按铃。

“我没有恶意！”莫灵开口说道：“在舞会上我已经说过，我们应当是合作者。”

宋颖婉眼神微动：“我并不觉得我们之间有合作的必要，除非你能够拿出实质上的东西出来，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莫灵低头沉吟了许久，开口说道：“拿东西的确是在我的手上，但现在我不能把它给你！”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依旧是没得谈！”宋颖婉说着又要伸手去按铃。

“我可以帮你找出杀了老狗的人！”莫灵开口说道。

宋颖婉心里想要保持淡然，但却不自觉地坐直了身体：“你有什么线索？”

“有一些合理的推测，杀了老狗是为了维护好老狗交易的人，这一点你应该能想到吧。”

“如果我连这都想不到，你应该也不会来到这里和我进行合作。”宋颖婉摆弄着手指：“温雅手上有钱，应该说有很多钱，她要用钱砸出这么一个人来并不困难。”

莫灵静静地看着好宋颖婉近一分钟的时间，直到宋颖婉眉头皱起，脸上露出不满的神色。

“你一直在回避问题！”莫灵继续说道：“对我来说谁是我最直接的仇人？”

莫灵的话让宋颖婉的脸彻底沉了下来，但莫灵却并没有在这里打住的意思。

“是尹松灵那女人害了黄虎，现在黄虎躺在床上，每天看到我都在念叨着那女人，这恨意很难被消除。”

“黄虎不过是自作孽，说到底你们要是不用那条邪路敛财，就不会落得今天的下场。”宋颖婉很不客气地说道。

莫灵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自己的心绪。

“我们只是向恶人索取，这是对于我们来说是替天行道！”

“不过是犯罪罢了，恶人自然会有法律来惩处，你们所谓的替天行道不过就是为了一己之私。”

此时的宋颖婉实在是不想或者说是没法再和莫灵交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