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苦涩，有的只是理所当然。

宋颖婉可不会因为自己小姨父的一句夸赞，便真的以为自己变成了天仙，毕竟人贵在自知。

“你这样很不好。”付湛忍不住说道，他总觉得宋颖婉的言语之中透露出一股自卑的感觉。

但好宋颖婉自己却不这么认为，这张脸上的疤痕并非是什么缺陷，而是一种自我保护。

“没什么好不好的，大概是已经习惯了，我应该是比你想象中要坚强不少。”宋颖婉开口说道。

“若真是如此，那也是好事。”付湛在这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句话显然没有能够改变付湛心里的想法。

宋颖婉也懒得解释，当别人的嘲讽变成了寻常的时候，那这嘲讽真就不能对她造成什么实际性的伤害。

之后两人没有再谈舞会的事情，甚至连话都没有说，静静地渡过剩下的可被允许的探视时间后付湛便离开了病房。

在付湛离开后不久，宋颖婉找到了张曼，找来了一台电脑。张曼把好电脑拿给好宋颖婉之后，就退了出去，并没有与宋颖婉一同看监控录像。

不知道是不是付言有意为之，监控视频并没有截取，一整天二十四小时的录像耗费了宋颖婉不少精力，不过终归是有收获的。

按照胡天给出对于老狗的描述，宋颖婉在晚上七点四十三分发现了老狗。

在最开始的时候老狗好还好那些漂亮的女孩子搭讪，但这些仪式上的东西做完之后，就呆在了角落之中，注视着来往的人，显然是在等待某人。

在一个多小时之后的九点十分，乐城的人开始多了起了，在这期间有几个人都与老狗打了招呼。

至少在宋颖婉看来，这些人的表现都十分正常，就是普通认识的人相互寒暄，然后各自去找各自的乐子，这期间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到了十点左右，按理说应该是夜生活最嗨的时候，老狗却选择在这个时候离开。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付言才会觉得这老狗的行为有些奇怪吧。

宋颖婉把视频倒了回去，再仔细观察着与老狗有过交流的人。一个陪酒小姐，两个身穿西装，把鸭舌帽下压的男人。

这样是很明显地不想让别人看清楚自己的相貌，只是这种现象放在这里并不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