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冷不热地写了一句。 她看着屏幕上两个字,心头不知道怎么的,隐隐有些难受。平时要不是会她的信息的话,他几乎不会主动用短信联系,有事情都是直接讲电话。 可是,他却破天荒地这样告诉她。 是不想和她说话,还是现在忙得抽不开身? 大概是后者吧,她安慰自己。 八点、九点、十点、十一点......墙上挂钟的时针走了一格又一格,历择良还没回家。写意越来越没耐性,将电视的频道换了几百次,开始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