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2)

詹东圳急忙几大步上去,“写晴。”准备扶她。哪知他一碰到她的手,她更加疯狂,一面叫一面张嘴就朝手臂咬下去,接着又在他身上的其他地方继续撕咬。

谢铭皓急着去掰开,又怕弄疼她,只将她箍住。她的手又开始拼命挣扎,伸出手想抓扯什么。詹东圳也没躲,就站在那里。

很多人已经开始朝这边看。

谢铭皓说:“东圳,你先走吧。”然后将写晴掰过身,死死压在怀里。

詹东圳愣愣地点头,静静地走开上了车。

他在车里坐了一会儿,手臂上那个牙印,烙得很深,尖牙那里已经破皮。他从观后镜里看见堤坝上的两个人已经深深地相拥一起。

他突然发动引擎,飞奔出去,渐渐看不到后面的情景才开始慢慢减速。

到了城区,却再不知道往哪里开。

他停下来,想跟什么人打电话,却又止住。手指不停地翻弄着掌中的手机。“啪”地将手机盖合上,然后又用拇指和食指翻开。就这样,手机盖子一开一和,弄来弄去。所以他的手机一般都是连接带最先损坏。

他在车中静默了许久,才启动车子,开向别处。

他打个电话给赵凌菲。

不到一会儿,她就在约定的酒吧出现。

“难得你也想在这种热闹的地方享受下生活。怎么了?”

“突然想喝酒。”

“你不是最烦这玩意儿吗?”

詹东圳笑笑没有说话。

“算了,难得出来,我们不说这个。跳舞么?”

“贴面舞?”他笑。

“那得容老太婆我先去洗手间扑扑粉,免得面对面让你看见我的鱼尾纹。”说着,赵凌菲果然拿起手袋去了洗手间,留下詹东圳一人独坐。

期间有美女来搭讪,他也是笑笑拒绝。

他看着台上的歌手在满摇摇地唱着老旧的情歌,思绪却飞到了别处。

今日只有在每次看见他,写晴才有以前的影子,也不知是喜是忧。

她原本就不该是一个这么安静的人。

他永远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

那个时候,詹沈两家一直是世家,他少时却因为身份的关系少有在沈家出入。

直到那次生日会上,一个小姑娘从楼梯上穿着一条周正的裙子缓缓地走下来,他才算第一次见到写晴。这位沈家大小姐像个骄傲的公主一样,众星捧月般被人团团围住,连正眼都不曾瞧他一下。

恐怕任谁也没有猜到日后她要嫁给他。

后来每次见面,她都是那样,无论对他也好对写意也罢,总是鼻子朝天,眼神中充满了鄙视与不屑。她打小交友广泛都是活在人群的中心,护花使者自然也不计其数,夜夜笙歌。

与他和写意都不一样。

可是即使这样看不起他,她不是也遵从了父命与他定了婚。他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中一骇,哪里料想到她如此傲慢的一位公主会这么容易就屈服了。

他也记得,她又曾经用了怎样的一种口气故意在他面前,指着写意的鼻子说:“你凭什么要姓沈?野种永远都只能是野种!”

他和写意从小同病相怜。这样凶恶歹毒的一句话不仅仅是羞辱了写意,还一并羞辱了他。

话音未落,那时同样执拗的写意扬起手就掴了姐姐一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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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不是为了父亲,顺从他的意思,写意无论如何也不会踏进这沈家家门。

爸爸说:“写意,爸已经老了,做了很多错事,可是如今只是希望你们姐妹能亲近些,好好相处。”

可惜,俩姐妹从未相互喜欢过。

“除了用野种这个词,你可以用任何不堪入耳的话骂我。而且冬冬也在这里,你也不能这样口无遮拦。”写意怒道。

詹东圳站在写意的后面,拉了拉写意的手,示意她算了,毕竟她是她的亲姐姐。

可惜,这一细小的动作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