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虽欲收权,奈何尚未亲政,只?能暂且隐忍。”
“大?王!”嬴傒急道,“难道要?等宗室血流成河才”
“伯父。”嬴政抬手打断,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寡人何尝不想亲政?只?是...”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证据呢?”
殿内骤然寂静,嬴傒哑口?无言,这才惊觉自?己竟被逼入死角。
“不过...”嬴政忽然倾身,声音轻若耳语,“若宗室能寻得实证...”
嬴傒瞳孔骤缩,瞬间会?意。
嬴傒沉思片刻,恍然道:“大?王所言极是,是臣冒失了。”
嬴政的暗示再明显不过,嬴傒当即告退。
望着嬴傒远去的背影,嬴政轻蔑一笑。
这些宗室不过是一群烂泥扶不上墙的酒囊饭袋,若真有才干,又怎会?让吕不韦专权至今?若非他嬴政暗中扶持,宗室在朝堂上哪还有立足之地?
待嬴傒离去,赵殷上前禀报:“大?王,陆峰密信称,吕不韦始终不肯将最关键的那条暗线交予他打理。”
“无妨。”嬴政冷冷道,“吕不韦生性多疑,若全盘托付反倒可疑。”随即话锋一转,“把我们掌握的证据透露给宗室。”
“是。”赵殷领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