娮娮便走到殿中.央,月光如水,混着油灯的昏黄柔和地洒在她纤瘦娇柔的身上。

她身着黑金长袍,裙摆如云般轻盈,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

她缓缓抬起双臂,舞姿轻柔而优雅,仿佛踩在云端,每一步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

裙摆随着她的旋转而飞扬,如同一朵盛开的黑莲,在夜色中绽放,像是一幅流动的画卷,令人沉醉其中,久久无法移开目光。

这么看着她起舞,倒是跳的比刚刚那些舞姬好看多了。

一曲舞毕,娮娮已经有些醉了,她步伐不稳地走向嬴政,冲他莞尔一笑,随即晃悠悠地坐下。

嬴政又给她倒了一杯酒,说道:“母后的舞姿还是那般美妙,与当年不相上下。”

娮娮不好意思笑笑,直说自己退步了。

嬴政将盛满酒的玉卮递给娮娮,娮娮皱了皱眉,想要拒绝他,可是抬眼对上他那对深邃黑漆的双眸,所有想说的话都被迫咽进了肚子里。

娮娮不得不承认,她很害怕眼前这个人,这个一统六国手段残忍的少年帝王。

于是,娮娮又被迫喝了好几杯酒,喝到最后她几乎要将肚子里刚才吃过的那些糕点全吐.出来了。

一旁几盏油灯已经燃尽,寝殿内的光线逐渐暗下来,嬴政就这么闭口不言只管给娮娮倒酒,自己也偶尔喝几杯。

不过,他还是更喜欢看她喝,她那张不大的嘴塞满整杯酒艰难吞咽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这么看着,自己便又有了反应。

直到殿内所有油灯燃尽完全陷入一阵黑暗时娮娮才终于忍受不住说她喝不下了,嬴政这才没再给她倒酒。

娮娮强忍着不适晃了晃脑袋,想对嬴政说她有些困了要休息,可是话说到一半居然毫无征兆趴在案几上昏睡了过去。

嬴政视线落在她身上,看了会儿才起身把对面的她抱起来,他抱着娮娮走到她床榻边然后轻轻将她放下。

月色恰到好处地洒落在她不大点儿的软身上,她那张极会魅诱男人的脸越发白皙好看。

嬴政垂眸冷冷睨着身下的她,因为,刚刚她跳的那段舞的确是母后常跳的那段。

不过不是跳给他看的,而是在赵国时跳给那些男人看的。

想到这里,嬴政的眸色又暗沉几分。

在赵国为质时,这个荡.妇总是带不同男人回府,他有好几次都撞见那些男人将她压.在身下。

当时赵姬以为他年纪小不懂这些,只对他说是在针灸,脱了衣服才能针灸,不然针不好扎进去。

第一次这么跟他说的时候嬴政信了,年幼的嬴政还嘱托那个男的好好给他母后针灸,可当他转身走出屋内后却清晰地听到那个男人□□着对赵姬说:“美人儿,你的痣长的真是美妙,快张开腿让我看看。”

接着便是一阵不堪入耳的声音。

之后再长大一些,嬴政便知晓了当初床上的他们在做着什么,可后来赵姬因他年纪越来越大,便从没主动带男人回家,而是借口出府,这么一出,便是整夜不归。

如今换他成为她身上的男人,他却只想杀了她。

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当他的母亲,也不配当大秦的太后。

只是可惜了,那个女人已经不知道被哪国的刺客杀死了,如今身下这个蠢货细作不知从哪儿学来的舞,竟与当初的她跳的一模一样。

只是,她真的与那个女人没有任何区别吗?

譬如那颗长在大.腿.内.侧的小小红痣。

嬴政很是好奇,缓缓蹲下身坐在床边,一只手拨开她的裙摆,接着脱下她腿上穿的那件小袴。

身下被剥的一干二净的娮娮因醉酒而对他的动作毫无反应,只隐约感到下方一阵凉意。

嬴政轻轻掰开她的腿,下一秒眼神突然变得阴鸷。

毫不犹豫地,嬴政面色阴冷地掐上娮娮的脖子,月色下,他的手背因用力而泛起骇人的青筋,无可撼动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