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走?近几步,骨感有力?的手指轻轻拢了拢她狐裘的领口:“脸色这么差,冷?”

“没有。”娮娮急忙摇头,自己把?衣领又拢紧了些,“这里很暖和的。”她慌乱地转移话?题:“你冷吗?要不要喝点温酒?”说着就蹲下身,从案几上端起一杯温酒递到嬴政面前。

嬴政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才移到酒杯上,他接过玉卮,仰头一饮而尽,娮娮又接过空酒杯放回案几,转身时?却看见嬴政已?经开始解腰带。

娮娮心头一跳,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

这几月她几乎天天泡在石室里翻看竹简,虽然知道在这里找到回到现代方法的希望渺茫,但?她还是?抱着一丝侥幸。

嬴政也曾好奇地问过她为何如此沉迷这些古籍,她只?说感兴趣搪塞过去,所幸嬴政并未起疑,反而允许她自由出入石室。

可娮娮本以为能安安静静地在这里研究,却没想到嬴政一有空就往石室跑,起初还会陪她翻几卷竹简,后?来?觉得无趣,就开始盯着她看。

她低垂着眼睫,全神贯注地读着竹简上的文字,衣袖随着她翻动竹简的动作轻轻滑落,露出一截如玉般莹润的手腕,红唇无意识地轻抿着,这样专注的模样,比任何刻意的妩.媚都要动人?。

见她读书入迷,嬴政就起了坏心思?,常常不由分说就把?她剥个一干二净,把?人?按在案几上就...

想到这里,娮娮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她猛地回神,赶紧上前阻止:“等、等等!赵叔叔刚出去...”

嬴政解衣带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她:“怕什么,他又听不见。”

“那也不行!”娮娮急得直跺脚,“要、要做什么...等回到帝丞宫再...”后?边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赢政忽然从喉间溢出一声低笑,眼尾上挑,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痞气,他懒洋洋地坐下倚在案几边,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竹简,目光却直勾勾地锁着娮娮,像只?餍足的豹子在逗弄掌中的猎物。

“好啊,”他拖长了音调,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那你看快些,看完,立刻跟寡人?回宫。”低沉的嗓音里含.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又带着几分暧昧的暗示。

娮娮被他灼热的目光盯得耳尖发烫,却只?能强作镇定地坐在案几前低头翻看竹简,可嬴政的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像无形的火焰,一寸寸烧过她的肌肤。

冬日的白昼短暂,石室渐渐被暮色笼罩,嬴政伸手用鎏金燧匣点亮案几上的油灯,昏黄的光晕在案几上摇曳,娮娮瞥见他的动作,轻声道了句:“谢谢。”

嬴政没有回应,依旧直勾勾地盯着她,那眼神赤.裸而强势,仿佛早已?将她剥.光看透,娮娮只?觉心跳越来?越快,终于在他的目光下败下阵来?,这才放下手中的竹简。

“怎么不看了?”他明知故问,尾音还带着笑意。

娮娮抿了抿唇,抬眸对上他的眼睛,一瞬间便被那深邃的眸光攫住,她犹豫片刻,还是?轻声道:“其实…今天是?我的生辰…”

“生辰?”嬴政挑了挑眉梢。

娮娮笑着点了下头,她眉眼弯弯地将油灯挪到面前,解释道:“在我的家乡,生辰是?很重要的日子,我们会对着烛火许愿,许愿就是?祈,”她双手合十,十指交叉抵在下巴前,接着闭上眼睛,“像这样,在心里默念心愿,再吹灭烛火,愿望就会实现。”

烛火轻摇,昏黄的光晕如水般流淌在她的脸庞,她低垂着眼帘,纤长的睫毛在暖光中微微颤动,如同蝶翼般在眼下投落一片细密的影。

唇角那抹浅笑盛着醉人?的甜,让整张脸都生动起来?,像是?初春枝头绽开的第一朵海棠,含.着露水,带着不谙世?事的纯净。

光影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跳跃,为那精致的轮廓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鼻梁的弧度在火光中显得格外柔美?,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整个人?仿佛被笼罩在一层朦胧的光雾里。

嬴政的目光锁在她脸上,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