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如?今贵为秦王, 自然事事以秦国为先?, 可还记得当年在赵国时?说过的话?你说他日.你若为秦王,我为燕王, 秦燕永世修好!这?些承诺,大王都忘了吗?”姬丹声音陡然提高。
嬴政只是微微挑眉,语气依旧波澜不惊:“寡人自然记得,秦燕永世修好,此言不虚。”
“永世修好?”姬丹冷笑,“大王都要与赵王结盟了,还谈什么与燕国永世修好?莫非是要坐视赵国攻打我燕国不成?!”
“太子便?是这?般看待寡人的?”嬴政忽然笑了,“看来太子对寡人,终究是信不过啊。”
“此话怎讲?”姬丹眉头紧锁。
嬴政凝视着他,好看的眉眼稍稍弯起,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姬丹身后的墙角,低声道:“寡人有?一计,可保赵国再不敢觊觎燕国疆土,太子可想听寡人详说?”
姬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秋风萧瑟,带着沁人寒意掠过廊下,躲在墙角的娮娮被冷风一激,不由得瑟缩着往阴影里躲了躲。
殿外落叶簌簌,整座咸阳宫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唯有?檐角铜铃偶尔被风拨动,发出清冷的低吟。
嬴政回到寝殿时?,娮娮已然安睡,自上次被郭开劫持后,嬴政便?以太后受惊为由,将?她一直安置在帝丞宫。
两人的寝殿并不相邻,这?是娮娮执意坚持的安排,她总担心和赢政的关系会被外人察觉,可嬴政却浑不在意,只要瞒过朝堂上那些老臣便?好,至于帝丞宫的寺人侍女,他们最是清楚,若敢泄露半个字,等?着他们的会是怎样的下场。
在帝丞宫养伤的这?些日子,赢政夜夜都会踏着月色而来,待批完最后一卷竹简,他便?如?影魅般潜入她的寝殿,接着掀开锦被将?人揽入怀中。
娮娮起初还挣.扎推拒,却终究抵不过他的强势,只得由着他去。
没办法?,谁让她生得这?般香软可人,偏又拗不过他的力气,而他怀中空空如?也,只想把?她拥入怀。
可起初倒还规规矩矩相拥而眠,后来...
便?开始得寸,进尺了…
这?夜送别姬丹后,赢政照例在批完奏章后寻来。
才?踏入内殿,熟悉的幽香便?萦绕鼻尖,他满意地挑了挑眉,随手解开玄色外袍,熟练地钻进暖衾之中。
果然还是这?般香甜。
温热的唇落在她圆润的肩头,大掌已熟门熟路地游走起来。
娮娮在睡梦中被腿间湿热的触感惊醒,朦胧间只见赢政正将?吻印在其上。
“嗯...”她下意识蜷缩身子,却被他扣住脚踝。
“醒了?”他抬眼,低哑的嗓音里带着餍足的慵懒,娮娮趁机抽回腿,慌乱地撑起身子。
嬴政看她坐起身来,神色犹疑,便?知她有?话要说:“想说什么?”
娮娮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你是不是知道我偷听了?”
嬴政唇角微扬,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看来还不算太笨。”
娮娮被他一句话堵住,只能睁大眼睛瞪着他。
“怎么,不服气?”嬴政顺手替她掖了掖被角,秋夜的凉意已经很明?显了,“连偷听都能被发现,还敢摆这?副神情??”顿了顿,又问,“到底想说什么?”
娮娮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心里纠结着要不要告诉嬴政关于燕太子丹派荆轲刺杀他的历史。
刚才?偷听姬丹和嬴政谈话时?,她清楚地看到姬丹愤怒的样子,这?让她担心两人的矛盾会引发历史上记载的刺杀事件。
如?果历史没有?改变,那么接下来,会不会就该是燕太子丹派荆轲刺秦王了?
发现嬴政注意到墙角动静后,娮娮就?悄悄离开了,回去后她立刻找了赵正勇商量。
赵正勇却坚决反对她告诉嬴政这?件事,他的警告言犹在耳:“娮娮,你不能告诉他荆轲刺秦的事,我们穿越到这?里,许多事情?已经和史书.记载不同,万一